這薄南傾除了這一件事,就沒別的事可做了嗎?

安逸一無語,連頭都懶得點了。

可她這沉默的下刻,薄南傾的手就突然抓上了她的肩膀:“你不信?”

信!

她怎麼能不信!

安逸一邊點頭,一邊去推肩膀上的那隻大手。

薄南傾的手是真的很大,一掌下來幾乎佔據了她半個肩頭。

所以,他抓她肩這個動作,還是很危險的。

這麼想著,安逸伸手剛一推那隻大手,一副畫面就鑽了進來。

這是……圍攻。

是的,薄南傾被一群拿著武器的人包圍了,重點薄南傾還被綁著。

像這種情況,如果沒人去救,那就是死局了。

也就是說,薄南傾很可能會死。

心裡猛然生出這個想法,安逸看向薄南傾的目光就是一頓。

“你……叫什麼名字?”薄南傾冷沉,看了眼自己被安逸碰到的手。

嗯,嫌棄,雖然沒有再消毒。

安逸當然不會回答。

薄南傾從窩椅上站起:“會吹口琴吧。給我來一個梁祝,不然剁了你。”

這算什麼?

她要是不會,也別活了是嗎?

安逸瞬間無語。

這變態總想隨便找理由,要她命。

好,那她就好好給他吹一個。

伸手接過,薄南傾遞來的口琴,安逸暗暗一鄙夷:對了,這口琴都是從她手裡搶走的。

反正會吹口琴的事武則天。

那她作為野人,自然是不會的。

口琴裡一個極重的音符發出,沉的讓人皺眉。

又一個輕音發出,輕的讓人難受。

就這樣,一高一低的嘗試吹音、破音、跑音,安逸等著薄南傾叫停。

畢竟,她真心吹的也不是梁祝。

只是,她就這麼吹了好久,都沒人阻止。

側頭朝薄南傾看去,安逸瞬間懷疑人生。

只見,薄南傾無聲的往著夜空,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也似乎是在認真聽音樂。

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