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

“敢決絕爵爺的人,從來只有死人。”古一說著直接拿出槍。

不虧是薄南傾的人,請人都這麼猖狂。

可,薄南傾見她幹什麼,難道是認出了?

這一想, 安逸只覺得腳跟一軟。

可就在她這猜疑中, 古一朝身後的人再次開口:“麻煩你,去請下安寧小姐,爵爺也在等她。”

呃、古一竟然對安寧用敬語。

安逸覺得自己有點被雷劈了,因為古一的態度完全取決於薄南傾的決定 。

難道,安寧的英雄救美有效了,難道薄南傾見她是為了警告她退賽。

這麼猜想著,安逸只得被搶指著朝貴賓席走去。

……

“抬起頭 。”

五分鐘的貴賓席前,安逸用最大力氣低頭。

可薄南傾這聲命令傳來,讓她下意識的揚了揚下巴。

傾刻間,她的目光就和那抹冷到發寒的黑暗撞到一起。

今晚的薄南傾不一樣,他這樣的眼眸似乎被黑色淹沒了,看似怒氣可卻不是。

“你叫武則天?”薄南傾薄涼開口:“誰教你吹的口琴。”

呃……這是怎麼了,難道她不能吹嗎?

還是說,他不喜歡。

這種事應該早點說啊,她就算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得罪薄南傾啊。

糾結著搖頭,安逸壓低聲色:“回爵爺,我就是吹著玩的,沒人教。”

“我不喜歡撒謊的人,你最好不要。不然……”

濃重的警告划來,薄南傾臉上依舊清冷。

可這個清冷卻伴著那股茶香變得恐怖起來。

安逸一急:“爵爺,咱們第一次見面。我騙你幹什麼,”

“是嗎,是第一次嗎?”薄南傾冷哼,問的安逸心跳加快了

但越是這種時候,她就越不能認慫。

不然會被人看出心虛。

在薄南傾面前,她絕對不能心虛。

這麼想著,安逸一舉手:“我……發誓是第一次。”

“古一,剁了她的手!就當是騙我的補償!”薄南傾的命令砸下,毫無猶豫、毫無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