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韓信所說,沒有任何證據,哪怕就是把那個婦人抓到了,無證審問,無非也是給早已積案成山的楊大人徒添煩惱,既然韓信都這麼說了,自己又何必執著呢?

“接下來,韓兄有何打算啊?”

蕭河和韓信碰了一杯酒後,放下酒杯問道。

“暫時不打算走了!走累了,就在這青河找個工作,活下來再說。”

韓信往周圍看了看,說出自己打算。

“明白。”蕭河往周圍看了看,看著那些忙碌的小二,張張嘴,隨後又搖了搖頭。“不行,這樣太過於委屈韓兄你了!”

“怎麼?”

韓信奇怪道。

“是這樣的,三生酒館的小二,甚至是一些其他職務待遇都很不錯,不過,這一兩天才剛剛招完人,現在沒有空餘崗位。哪怕就是強行把韓兄塞進來,只怕也是委屈了你了。”

蕭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哈哈!無所謂的,人在江湖嘛,有起有落,在起的時候風風光光,在落的時候隨波逐流,也能活個自自在在!”

韓信將手一揮。

“佩服!韓兄這心態,在下實在不能比呀,大氣!倒是和知縣大人有些相似,相信你們相見時一定能相談甚歡。不過,我還有另外一個想法。”

蕭河忽然眼前一亮。

“蕭師爺請說。”

“你知道我是縣衙的斷案師爺,真正該給韓兄介紹的不是小二,以韓兄身姿,或許辦案衙差是個不錯的選擇!”

“呃……辦案,衙差?”

“對啊,韓兄覺得怎樣?”

“這……還是算了吧。”

韓信嘴角微微一抽,拿著酒杯的手微微一晃,側過身子摸了摸額頭,一陣尷尬,臉上也多了幾分不自然。

蕭河看到他這模樣,更加確定了心中所想。

如果沒錯。

眼前的這位韓信一定是在邊塞犯了事,所以才跑到江南來。

不過。

蕭河有自己的判斷,以韓信展現出來的人品絕對不是做了什麼大惡事,說不定是得罪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或者,一時激憤做下錯事。

蕭河端著杯酒自酌自飲,思考著。

韓信則吃著冷盤不知該說啥。

此時。

寶劍沒了,錢也沒了,可以說是真正的身無分文,他不僅是一陣自嘲式的苦笑。

沉默一陣。

蕭河突然將櫃檯處的副掌櫃叫了過來。

“蕭師爺,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