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沒想到,她這一番話起到了這樣的效果。

她手足無措的頓了頓,大怒道:“原來你們和這個小娼婦都是一夥兒的。”

“就算我家租金要的高,她覺得不滿可以說出來,也可以不籤這個合同,既然簽了就說明滿意。”

“現在你因為租金高,勾引的我家男人天天不回家,孩子四五天見不到爹,這又是怎樣一個無恥的做法!”

江白聽完,嘬了一下牙花子,道:“王夫人,我覺得你沒有弄清一件事,如果王忠義沒有回家,那他也不是在我這裡。”

王夫人不可置信:“藥膳館裡突然有一個男人經常出現,這個小道訊息都傳到我耳朵裡了。”

“你在縣城無親無故,敢說那個男人不是王忠義?”

原來是場誤會。

江白冷靜下來,道:“那人是我相公。”

趙毅前腳剛離開,後腳王夫人進門。

暗衛聽到吵架,其中一個立刻找趙毅回來,此時這人剛進門,就聽到江白稱他為“相公”。

頓時趙毅心情大好。

他快步走上前,與江白肩並肩站著,一臉嚴肅的問對面的王夫人:“不知夫人是不是在問我?”

俊男美女給人的衝擊很大,王夫人後退了一步,抿抿嘴唇,說不出話了。

江白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認趙毅的身份,頓時周圍又一陣竊竊私語。

“我就說這個男人肯定和江老闆有關係。”

“看這寬肩細腰長腿,倒也配得上江白。”

其中也有鴻鼎酒樓的常客,自然是見過王忠義,此刻憤憤而言:“那王忠義相貌普通,家中還有悍妻,真當江姑娘什麼髒的臭的都要領回家?”

江白耳朵尖,聽到了這句話,嘴角忍不住勾起。

這群客人還是會無意間叫她江姑娘,開店時,眾人都以為她是沒有婚配的姑娘,因而叫習慣了,哪怕後續看到了江白的男人和孩子,這個稱呼卻改不了了。

王夫人在眾人的揶揄下,失了面子,覺得這一次定是輸了,頭皮發麻還要犟嘴:“誰知道你是不是花錢僱了個男人來應付我……”

趙毅冷下臉,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眾人漸漸閉嘴不敢說話了。

他冷哼一聲:“我倒是不知道,有誰能請得動我趙毅應付人。”

趙毅,在全國可能會有人不認識,但是在整個縣城,這個名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王夫人又後退了一步。

趙毅還在冷笑:“還不信嗎?不如把我和江白的婚書拿過來讓你過目?”

“不用了。”王夫人還沒說話,一個男聲傳過來。

王忠義終於趕到了。

他滿頭大汗順著臉往下流,也顧不得擦,走到趙毅和江白麵前,給二人行了個大禮,滿臉歉意道:“對不起趙大當家的,不知你在此,縱容愚婦驚擾到你了。”

說完,他起身,還未等江白反應,轉身狠狠打了王夫人一個耳光,把她打倒在地。

王夫人嚶嚶哭著。

王忠義怒氣沖天:“還不回家?在這兒丟人現眼!”

王夫人一句話不敢說,快速從地上爬起來,不顧拍打身上的灰塵,奪門而出。

王忠義這才轉回視線,與趙毅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