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看起來會是什麼樣子的。

阮齡和葉景池十指相扣,走進莊園。

周圍的場景讓阮齡想起之前參加慈善晚宴時,孟家的那個莊園。

這裡的華麗程度和那邊不相上下,而且和當初不同,周圍並沒有無處不在的工作人員和客人。

相反,兩人一路穿過花園,並沒有見到第三個人。

見阮齡的腳步越來越慢,葉景池溫聲問她:“怎麼了?”

阮齡乾脆停下來:“葉景池。”

葉景池的眉目溫柔:“嗯?”

阮齡一本正經:“你不會是剛才在殺青宴吃醋之後,打算把我帶到這個莊園裡囚禁起來吧?”

葉景池錯愕地看著她。

阮齡當然不是認真地懷疑葉景池要囚禁自己,但這麼大的一個莊園四周居然不見一個人,確實讓人很奇怪。

她有理有據道:“這個地方這麼偏僻,又只有我們兩個人,讓我想起來我看過的一部恐怖電影。”

葉景池從她的語出驚人中回過神,失笑。

他解釋:“這裡原本是有工作人員維護的,只是我告訴他們,今天會帶你單獨過來。所以他們應該是特意沒有出現,不想打擾我們。”

阮齡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這個地方是葉家的產業?”

葉景池:“算是吧。”

頓了頓,他又說:“而且,我沒有吃醋。那個男孩和小栩的年紀差不多,我怎麼會吃一個小孩子的醋?”

阮齡不說話,只是盯著葉景池看。

葉景池竟然被她盯得不自在,別過眼神。

男人的臉上很少會出現這樣的神色,阮齡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迫不及待地指出事實:“葉景池,你心虛了。”

葉景池:“……”

阮齡更加得寸進尺:“你就是在吃——”

話未說完,她的嘴唇就被葉景池封住了。

阮齡一開始還掙扎了幾下,但很快就抵擋不住男人的攻勢。

之前在室外,葉景池最多隻是淺嘗輒止地親她一下。

阮齡也一直覺得,以葉景池的個性,是不會在戶外做什麼過分的親密舉動的。

但或許是確認這附近不會有閒雜人等,這一次葉景池的吻很有侵略性。

男人滾燙又沉重的氣息讓阮齡幾乎招架不住,只能順從地待在葉景池的懷抱裡,任由他在她的唇齒間作亂。

兩人剛好在花園中心的一處噴泉旁邊。

水流的聲音,兩人的呼吸聲,唇齒糾纏發出的聲音,都混合在一起鑽進阮齡的耳中,讓她的大腦也跟著混亂起來。

阮齡覺得再這麼下去,她很快就要站不住了。

還好,這個激烈的吻並沒有持續太久。

就在她的整個身子幾乎都軟倒在他身上時,葉景池低喘著放開了他。

阮齡從他的禁錮中脫身,勉

&nbsp 強站直身體。

她氣息不穩,卻依舊不忘振振有詞地繼續剛才的話題:“你還說你沒有吃醋!以前的時候,你都不會在外面這麼親我的!”

葉景池的胸膛還在起伏,眼眸中有暗光湧動。

半晌,他的氣息逐漸平復,眼底浮現出幾分無奈:“好吧,我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