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施施:【許總接到我了,斯年哥哥。】

“許總,咱們去哪啊?”

“年哥讓去哪就去哪唄,你沒看他都拿我當小弟使嘛。”

這也沒回答到底去哪啊,奈施施憋氣。

“嘖”許則勻不滿,“叫他就斯年哥哥,叫我就許總啊?”

奈施施:“許總,才襯你的地位和氣質。”

“挺會哄人。”

……

“剛剛那人是你老師?”

“是我們導員。”奈施施如實回答。

“呵,現在導員都這麼負責?學生出來玩都給送到校門口?”

“不是,我剛好碰到他而已。”

許則勻斜著眼睛瞟她,上下打量,扔下一個字:“傻。”

說話就說話,怎麼還帶人身攻擊的。

奈施施有些炸毛。

許則勻將車開到城北寸土寸金的城北文化藝術區一幢漆黑小樓前,這小樓奈施施知道,頗為神秘。

在申城大家有各種猜想這小樓是幹嘛的。

現在奈施施知道了,是酒吧。

外立面純黑的,裡面光彩奪目,紙醉金迷。

高檔酒吧。

高檔到……酒吧天花板。

她跟著許則勻往裡走,這裡燈光、音響、裝飾、處處考究,一定是個銷金窟。原來港片毫不誇張,藝術源於生活。

這裡的服務員都極有涵養,主動上來打招呼時她既不覺得冷淡也不覺得冒犯。剛剛好這個尺度,是服務從業人員最難拿捏的點。

這兒也聞不到嗆鼻的菸酒臭,隱隱能從白茶香味裡嗅出摻雜的焦香。大廳沒什麼人,卡座之間距離很遠。通往包廂的路上,她也沒碰到任何人。

服務員解釋說,每個包廂都有各自獨有的進出口。

她想,來這裡的人一定非富即貴,放鬆的同時又極具私密性。

很適合……許則勻。

他來這裡肯定不會被拍,能少上幾次熱搜。

他今天又上熱搜了。

說他和多個美女開遊艇party。

可他明明在這兒。

他在奈施施前面吊兒郎當的走著,八爪魚似的幾乎擋住她全部視線,只看到一堵人牆。

“年哥,人我給你接來了。”

說完,他一下子放鬆身體自由落體似的跌坐,仰頭靠在沙發上。像沒骨頭,手腳四肢都極度放鬆的垂搭著。

許則勻這樣閃身,奈施施才看到已經坐在包廂沙發的紀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