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相互見禮,算是打過招呼!這四方盟陰天曆也出去張超意料,並沒有發生狗血橋段,所以說這江湖上不能小看任何人!

這時秦明君提議:“少總鏢頭,左右無事,不如我們一起找家酒樓好好熱鬧熱鬧!”

盛情難卻之下,張超只能苦笑著搖搖頭跟著秦明君一行人出去吃飯喝酒!

這酒桌之上當眾人知道張超再無它事,就堅決要留張超過夜,大家都是同齡人,晚上好好熱絡一番,張超也考慮到一眾鏢師也是勞累大半個月,今天就讓大家好好放鬆一番,也就順意決定今天在紫山城留宿一夜!

一夜過後,第二天清晨。張超從床上起來,晃了晃腦袋,想起昨晚上和秦明君一行人喝花酒的事情,就忍不住一陣苦笑。搖搖頭,張超開始洗漱,正當他擦臉的時候,一陣雜亂腳步聲跟呼吸聲引起了張超的注意!

“少總鏢頭,不好了,出大事了!”急促的敲門聲響起,門外傳來聲聲呼喊!

張超開啟房門:“出什麼事了?”看著門外慌慌張張的鏢師,張超詢問道!

“少總鏢頭,發生命案了,一時說不清楚,還是您過去看看吧!”那鏢師急得滿頭大汗,在這寒冷天氣中豆大的汗珠,不停的的往下流淌,也顧不得擦拭,嘴裡急促的說道!

聞言,張超也沒有廢話:“頭前帶路!”二人一路往外走去。這時,一旁的房門突然開啟,只見出現一道藍色身影,睡眼朦朧的問道:“少總鏢頭,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匆忙!”此人正是秦明君!

“秦兄,我也不是很清楚,正要過去一探究竟!話不多說,我先行一步!”張超對著秦明君說完,轉身就往樓梯走去!

“稍等,我和你們一起過去!”說完不待二人反應,就走出房門!

“快走啊!別愣著!”

三人一陣趕路,來到一處府宅,看其面積,屬於大戶人家。不過此時卻周圍人群聚集,包圍的水洩不通,並且都在細聲談論!

張超等人還在發愁怎樣進入,只見羅友富從裡面出來,面目表情相當焦急。當看到張超的時候,面上終於露出喜色,趕忙跑到張超面前:“不好了,少總鏢頭!出大事可!”

“友富伯伯,別急!到底怎麼回事!”張超安撫羅友富,讓其平復心情!

這時羅友富吞嚥了幾口吐沫,開口說道:“前面府邸是一處姓劉的員外住所,昨天夜裡一家都被滅口,現場只留下一名二小姐身受重傷,現在還在搶救,今早是由一名過路的報的官!”

“兇手是不是和咋們有關?”聽到羅友富的話語,張超面色就黑了下來,並開口問道!

羅友富唉聲嘆氣,滿臉苦澀:“少總鏢頭猜的沒錯,根據現場線索,還有周圍鄰居的調查問話,此事和咋們鏢局的兩個鏢師有關,他們現在已經被扣押了!”

“此事為何會與他們有關?事情是不是他們犯下的,有沒有確切的證據!”張超出聲詢問!

“他們二人昨天晚上出去尋花問柳,一直沒回來!今早上,兩人精神狀態都不佳,回來之後倒頭就睡!”

“也是官服上門抓人,我才知道發生事情,他們二人被帶走的時候,嘴裡說著,自己是被冤枉的!”

“按照我對他們二人的瞭解,他們幹不出這種事情來的!”

張超沉思良久,心中考慮,此事是否是個圈套,最終說道:“走,去衙門!”

幾人到了衙門之後,說明來意,捕快進入通報,沒一會兒就讓三人進去!

約摸著等了不到一個時辰,一位身穿官服的老者疲憊的走了進來!

幾人連忙站了起來,抱拳行禮:“草民見過知府大人!”

“幾位的來意我已知曉,我也知道你們和莫城主有交情。不過案情複雜,王大力、黃金水他們二人嫌疑最大,並且現在所有證據都指向他們二人!”知府大人摸著鬍子想了想又接著說道:“如果你們拿不出決定性證據,那麼本知府只能按照規矩辦事,判處他們二人死刑!”

張超思索再三,抬頭望向上位所座知府,開口說道:“知府大人,草民想要介入此次案件的調查,如果兇手真的是他們二人,到時候我會親自動手解決此二人,為民除害!還望大人成全!”

知府大人望著張超良久,終於笑了起來,對著張超說道:“果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少總鏢頭好魄力。”

“如此證據確鑿之際,你還想翻盤不成,還是你在懷疑本官以及所屬捕快都是吃乾飯的?”

“需要你來查明此事?你這是在打我們整個衙門的臉面啊!”

“草民不敢,草民一心也是為了案件,希望能將真正的兇手繩之於法,不能讓死去的人,白白死去!”張超一臉無懼的看著知府大人!

片刻沉默之後,只聽知府大人哈哈笑道:“好,好,好!本官姓趙,已經很多年沒見到你這樣的年輕人了。敢想,敢做!”

“既然你執意如此,那麼本官就成全你。事先宣告,我只給你五天時間。時間一到,王大力與黃金水立馬斬立決!就連你,也會受到牽連!你可要想好了,現在反悔還來的急!”

這時張超卻笑了起來:“多謝大人,我身為鏢局少總鏢頭,手底下的人我信得過。如若兇手真的是他們二人,我心甘情願受罰!”

“但如果不是,那麼我怎麼帶他們出來的,我也要怎麼帶他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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