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我,我想來拜訪雲男爵。”尹二爺說道。

“我家老爺今日沒空,要出遠門。”

“那……我便不叨擾了,改日再來……”尹二爺一番話說的哆哆嗦嗦。

“那便帶著你的人退開吧,別擋在路中間。”衛立韜吩咐道。

尹家也有一些人在朝廷之上,不過是些小官,聽聞他是衛家的人巴結得緊。

至於這南潼府一個小小的秘書郎,也不知從何來的底氣。

許是覺得雲爵爺是個小官?

衛立韜想道。

若是放在以前,他也是這麼覺得。

可從聖上那裡領了命令,衛立韜倒是認為,聖上此舉是在保護雲男爵。

京城是個大染缸,雲爵爺一家性情淳樸,不適合待在這染缸裡。

鑄鐵的法子也不是在京城想出來的,許是這南潼當真是個風水寶地。

尹二爺帶著自家的馬車從一旁的水泥道上挪開,去了下面的泥地。

尹家人就這麼站在原地,看著雲家的院子裡走出的一群人。

連帶著四周圍駐紮的將士,一大群人嗚嗚泱泱走了許久才走完。

甚至那院子裡還有別的將士和穿著太監服的宮人,把院子門給合上了。

尹二爺站在原地,臉色由紅到白到青,豐富多彩。

一時間,想不明白。

這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書院嗎?

怎麼裡面有這麼多侍衛?

難不成是陛下在此處的行宮?

尹二爺怎麼想的雲家人自是不知。

從荔安到南潼的路修了一段,加上眾人的腳程快,花了七八天的時間便到了荔安,時間比起雲桃上來次回家快了不少。

不過這七八天的時間,要雲桃規規矩矩坐在馬車裡,可是難熬極了。

前幾天她還在新綠、新蕊兩人面前做做樣子,後面實在是受不了了,怎麼舒服怎麼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兩人職業素養過高,倒也沒說雲桃的坐姿怎麼怎麼,只關心了雲桃累不累。

每日給她捶肩捏腿,弄得雲桃怪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