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進去以後,兩個藏在暗處的白龍使出現。

站在廚房的外牆處觀望許久,又隱去身形。

青年坐在昏暗廚房的小桌前,老僕滿臉恭順端過來冒著熱氣的白粥和包子。

青年撿了個肉包子,給自己倒了杯茶。

他面朝著牆壁,臉上帶笑。

“你把粥喝了。”

老僕不敢多話,捧過粥碗一口氣嚥了下去,順著咽喉而下的面板被燙的微微發紅。

青年慢慢吃完了一個包子,擦了擦手。

抱著自己心愛的寶劍,往客房裡走。

“我累了,我先去睡啦!”帶著三分稚氣的聲音喊道。

夜深了,齊坤書房內的燈一直不曾歇過。

他書房大門敞開著,寒風夾著些許的雪花滾滾湧入屋內。

屋子裡擺著的火爐足夠多,雪剛剛飄進來就化成了水澤。

“大人,那人的訊息查到了。”門前忽多了一個人影。

“講!”

那人往屋內走了幾步,遞上公文。

“此人姓鬱,叫鬱華儀,甘河府虎馬鄉人士。”

“他父親是西北三位赫赫有名的劍客之一鬱傳飛,跟白龍使有些淵源。不過其父在其滿月時跟仇人相遇,恰逢舊疾復發,便死在了外頭。”

“他母親是他父親指腹為婚的妻子,一個普通百姓的女兒,目不識丁。把鬱華儀養到兩歲憂思過重便病故去了。”

“鬱華儀是家中老奴養大的,據說這位老人把他縱容的厲害,鬱華儀不想去上學唸書他便不鬱華儀送去,反而求了鬱傳飛的故人把他送去學武藝。”

“鬱華儀是逃難來京城的,說是父親的故人為他找了個活幹,在京師鏢局裡當鏢頭。”

齊坤跟著點點頭。

這背景當真完美。

目不識丁、父母雙亡,還是因著胡人逃難來的京城。

湊巧在那個時候出現在酒樓,救了雲華春。

“哪個鏢局?”

“天賢坊下面的四海鏢局。”

齊坤聞言抬頭。

這鏢局背後的主子是內務府。

“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