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我正心煩呢,等著我弄死他以後,就來與你們共度良宵”說完淵淺還有些疑惑,這外面三人都是廢物麼?怎麼沒見一聲響就被幹掉了?

淵淺跳下馬車,看向地上到這三個屍體,正是三個大漢,淵淺回頭一看,就見後面一群武館的傢伙,都死了。

淵淺回頭笑問:“你什麼境界的,難怪能怎麼快殺掉他們,看來境界不低嘛”

“境界?這可是對一位劍仙的不尊重”鳶峰仔細看了看眼前人,雖然看出了與其他幾人不同,顯然有股如同靈力般的東西,但是少的可憐,顯然不是什麼強者,不過這樣正好是證明這裡是可以修煉的。

淵淺忽然拔出大刀,還抖了個刀花,雙手握緊劍柄,就嘲諷道:“吹牛的本事倒是不小,還劍仙,你怎麼不說自己是天仙下凡?”

見淵淺跳起而來,刀尖還冒著點點氣機,鳶峰不理解這是什麼,到是隨時拿起一屍體上的一把大刀,一刀格擋,又瞬間跨出一步,刀光映照淵淺臉頰,淵淺忽然一驚,然後就被刀光割斷喉嚨,最終就聽聞鳶峰留下一句“花裡胡哨,漏洞百出”

鳶峰將刀隨時與丟,先是朝馬車裡支會一聲“姑娘放心,歹人已經死了。”

那簾子之內,王錦瑟和曉春二人抱著,互相擦著眼淚,而車外鳶峰卻是先看了看馬,還好都沒死,只是馬車上沾了些許鮮血。

不知過了多久,就聽馬車之內王錦瑟顫抖著聲音問道:“公子還在嗎?”

鳶峰坐在一輛運貨用的無棚馬車上,聽車內傳來一聲,就淡淡答道:“還在”

“公子可以送我們入城嗎?我可以給你報酬,還會和我爹說此事,我爹最疼我……,他…一定…會給你很多銀兩”王錦瑟說著說著就又哭了起來,鳶峰就下來馬車,在那淵淺的身上刮下一件衣服,隨手撕成斷布,就捲了幾卷,將後面馬的韁繩套在馬車後面,如此就只用驅御一輛車,就能一起帶走。

車內王錦瑟又問道:“公子還在嗎?為何不回答?”一邊抹著眼淚,屬實是嚇著了。

曉春就緊緊抱著王錦瑟,她膽子比自家小姐小多了。

“也行,只是這馬車上全是血,我怕入不了城”鳶峰上了馬車,輕輕駕馬,馬車緩緩而行,帶動這後面的馬車,馬車上沾染這血,看起來都頗為詭異。

“此事我來處理,公子只管送我們入城就是”王錦瑟終於是微微平靜了心情。

而那滿地屍體之中,還有一個只是昏迷的人。

行駛了一個時辰左右,鳶峰忽然問道:“他們為何要害你們?我看他們也不是劫貨而來”

鳶峰微微眺望,就見一座縣城出現在眼前,已經快要到了,就用鞭子抽了抽馬,馬車行駛更快。

“我也不知道,只是聽見他們說袁城要變天了,我怕我爹會受到什麼牽連……”

鳶峰就問道:“姑娘父親是官場中人?”

“我爹是袁城中的商人”王錦瑟雙眼通紅,一手緊張的握著曉春的手。

鳶峰就猜想道:“那就是販賣之物有關他們利益,所以想要用你來控制你父親”

車內沒有言語,鳶峰也沒在說話直到被城裡守衛攔下,本來是要特例檢查,就見車上血跡斑斑,連忙警戒起來,拔出刀來,鳶峰就知道道:“小姐,我們被攔下了”

王錦瑟就掀起車簾,對著守衛解釋一通,城中守衛先是派人上來檢查一二,確定沒問題,就派兩人護送入城,而其來暗自叫有人先去了衙門。

鳶峰不知後面要向何處行駛,就又開口道:“姑娘家在何處?”

曉春站了出來,就和鳶峰在外面指路,直到到了王府,王錦瑟就連忙下了車,曉春將馬凳取了出來,攙扶著王錦瑟下馬車。

先前看門的小吏見是曉春,就知是自家小姐回來了,可疑惑為何只有一個趕馬的公子,不見其他人,不過他還是先去通知了裡面一聲。

“老爺,小姐回來了!”原本在書房的王嘉富一聽,刷地就站起了身,面帶這笑容,兩步做三步,出門還險些摔著。

不過走了幾步之後還是摔了一跤,就簡單拍了拍身上的塵沙,就朝著那小吏,就說:“快去叫夫人”

那小吏面帶微笑就去尋夫人去了,而王嘉富帶著歡喜跨過門檻,就見自己寶貝女兒哭哭啼啼的,而身旁曉春也同樣掩面痛哭。

王嘉富瞬間冷汗直流,心中就如同被人捏起了一把,然後就見人身經歷如同走馬燈。

王嘉富就想著,自己做過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比如年少時用滾水燙螞蟻窩,比如曾打碎了父親的瓷器等等……

鳶峰咳嗽一聲,王嘉富忽然回神道:“錦兒沒受傷吧?”

王錦瑟搖了搖頭,嗚咽聲聲,王嘉富就向前握起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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