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把女人物化的男人們(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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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甜甜等啊等,等的花兒都謝了,等到她的眼前出現了重影,酒的後勁上來了,頭暈得很,上眼皮重重地耷拉下來,想躺平,想睡覺。
該死,不可以,不可以,但使勁掐自己也不管用。
這時,隔壁的遊戲房裡傳來一個小女孩的叫聲:“媽媽,媽媽,你跟我一起玩跳舞毯吧!跟我一起跳嘛!一起跳好不好嘛!”
沒聽到孩子的母親是如何回答的,大機率是沒答應,孩子還在鬧,叫個不停。
作為曾經的渣女海王,付甜甜自是唱歌跳舞樣樣在行,關鍵時刻,這些都可以成為挑逗利器,沒錯,她不僅在行,而且精於。此時她心想著要不去玩玩跳舞毯吧,反正只是陪小孩玩,又不難,輕而易舉的,說不準跳跳還能解酒呢。
她這麼想著時,已經到了隔壁的遊戲房裡,卷著舌頭含糊不清地對那小女孩道:“阿姨陪你玩吧,好不好?”
“好啊,好啊!”
小女孩點了一首兒歌,雙人的四鍵,一星難度,對付甜甜來說,真是過於容易了,不閉著眼睛跳都說不過去。
她跳了兩下就開始“f
ee style”,甩頭、擺胯、扭腰,doubule手腳速度,小女孩看呆了,一個勁地拍手鼓掌。
遊戲房裡不僅有跳舞毯,還有其它的遊戲裝置,等於一個小型的遊戲廳,客人不少,基本上都是飯後來娛樂消食的,在這裡瞎玩玩。男人們見有辣妹跳舞,眼睛哪挪得開了,小孩們愛湊熱鬧,他們的母親也只得湊過來,於是乎,等於一屋子的人在看付甜甜一個人“表演”。
付甜甜出了風頭,更加起勁,一曲跳罷,再來一曲,而當真酒後不適合劇烈運動,頭暈目眩的感覺越來越重,人越來越乏力。但她正被眾星捧月,以她的個性,絕不能退縮丟臉,硬著頭皮往下跳,到了後面,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了,摸胸、摸大腿、伸出舌頭舔嘴唇......這些她只在一個私密的空間裡,為某個特定的男人表演過的動作,統統給展示了出來。
男人們笑了,女人們忙著捂孩子的眼睛,孩子們尖叫。
這是付甜甜在徹底倒下前,聽到看到的場景,她摔在跳舞機的旁邊,掙扎著跪在地上,吐。吐的滿身滿地的,豪擲千金的物品沾到了汙穢,她抓起裙子去擦,一個沒跪穩,像板鴨趴似的整個身體趴到了地上。
遊戲房裡的客人們頓時散去,這麼狼狽不堪的下場,應該載入付甜甜的“個人史冊”,可惜的是,她自己看不到。
嚴諄清聞訊而來,看到爛醉如泥,髒到靠近一點都要捏著鼻子的付甜甜,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他的朋友揶揄道:“諄清,你找的這女人不錯啊,長得正點,腦子還不好,哎,你玩膩了,讓給我過把癮?”
他另外一個朋友道:“還等什麼以後啊,不如就現在上,喂,我找個清潔工來處理一下,我觀察過了,這屋裡沒有攝像頭,要不就地,大家一起?那肯定爽翻天!”
他那兩個朋友嗅到了刺激的氣息,猥瑣地討論了起來:“小心點,你老婆還在呢,不怕她聽到?”
“沒事,女人麼就那麼回事,一個包搞定了,一個包不夠,再買一個。”
“那我去安排?”
“快去快去!”
嚴諄清一直站著,方才乾淨貌美的付甜甜他不看,現在卻直直地打量她,阻止他的朋友們道:“不知道犯法啊?她是學法律的,你們今天爽完了,明天就要去牢裡爽了。”
或許是見他一反常態,那兩個男人也識趣,互望了一眼,然後走了。
嚴諄清在他們身後道:“幫我把老闆叫過來!”
他也累了,搬了個椅子坐在付甜甜旁邊,湧上來的感覺是什麼?是跟他們一樣,看不起她?只把她當玩物?認為她下賤?沒腦子,傻白甜?
在這之外,似乎還有一種東西。
是什麼,嚴諄清不是說不清,而是不想讓這種感覺蹦出來,因他寧願做一個有錢的花花公子,不會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花一絲真切的情感,談錢,簡單,談感情,拜拜。
當初他從付甜甜嘴裡聽到“趙夢石”的名字時,大喜過望,他的計劃即開始醞釀,給予她的支票算什麼,她帶來的回報遠遠不止這些。別說她了,外行人都不會懂小槓桿對大地球的撬動作用,所以,他比他的朋友們更狠,不僅玩了她,而且還利用了她。
男女間的算計,他是高手中的高手,比登峰造極時的付甜甜還要高,他是高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