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夏茹被忽然的拍門聲驚醒。而且這聲音是她房間門的,不是院門的!

夏茹一個激靈就從被窩裡坐了起來,試探的問了一句‘誰啊?’,外面便是響起了方菲的聲音。

“我,方成海的女兒。”

聽見這個回答,夏茹遲疑了片刻,急忙下床將門開啟了。

“你們是怎麼進我家院子的?”

“你少管!我問你,我娘失蹤,是不是你乾的?”

方菲毫不客氣,直接問道。

畢竟這夏茹勾引自家老爹好幾次,她都看見了!要不是自己對自家老爹瞭解,她都真的要誤會了。

夏茹一臉錯愕和無辜的看向方菲“你胡說八道個什麼?你有什麼證據嗎?”

“我沒證據,有證據的話你現在都已經死得很慘了。”

方菲直接冷冷的回答道。

夏茹嗤笑一聲“呵,沒證據那你憑什麼說是我?”

“沒證據不代表你沒動機,你跟我爹以前的關係我管不著,你以後若是想要插足我爹和我孃的關係,那就甭怪我對你不客氣!”

方菲話落,拉著君瑾澈就要走。

君瑾澈不解的跟著方菲走出了夏茹的家,拉住了方菲。

“我還沒對她用刑逼供,你拉我離開做什麼?”

方菲皺著眉,這個時候的她已經情緒平靜了不少,整個人看上去也格外的冷靜。

“不是她,我想起來了,我娘應該是有個有能力的仇人,或許是這人乾的,但我也不敢確定。”

見方菲此刻能這般冷靜的分析,君瑾澈有點詫異後,牽著她就往家裡而去。

“我們現在就去找那人!”

方菲點了點頭,回到家,君瑾澈直接將馬車的車廂卸掉,帶著方菲翻身坐在了馬背上,便是往鎮上而去。

碧月樓,此時後院一片黑暗。

君瑾澈用輕功帶著方菲落在院子中,四處看了看。

“你確定是他們乾的?”

“有一半的可能性,這酒樓和我孃的酒樓有競爭關係。

還記得我在山上迷路的那天嗎?那碧月樓的掌櫃不是登門想要買我孃的菜方嗎?

我娘直接回絕了,雖然這人後來沒什麼動作,可能就是在籌謀這件事。

之前他們嫉妒魚生請安好的生意,就故意搞過破壞,而我娘也不是什麼大姑娘小媳婦兒,就算是人販子要拐,也只拐小孩或是年輕女子。”

聽方菲分析,君瑾澈覺得也是有道理。

只是這個酒樓也不算小,那麼多屋子,究竟哪一間才是碧月樓掌櫃的?

誰知君瑾澈心裡的事兒都還沒想完,方菲已經拿起院子裡的鐵盆兒就是猛的敲打了起來!

“走火了!走火了!”

見方菲這動作,君瑾澈不由嘴角一揚!

這丫頭還真是能搞事!這樣,不是直接將所有人都吵起來了嗎?

誰知君瑾澈心中還沒想完,方菲拉著他的手,就往牆根兒邊上一靠,這裡有些隱蔽,是堆放柴火的地方。

屋子裡的人若是出來,根本看不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