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夫妻二人的對話,喻丞相臉上的笑容早就僵住了。

“藺陽縣主去了東陵?

那,那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我那夫人,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她回來了。”

喻丞相臉上的緊張,落在嚴柳的眼裡,更是不爽。

但在京城待了好幾年了,她早就學會形不露色這一套了。

“哎呀,丞相夫人這是怎麼了?

可是嚴重?

實在抱歉,菲兒早就計劃要去東陵的,這也是她師父之命。

這丞相夫人也是的,早一日生病的話,我家女兒也能看一看了。

實在抱歉,若是要等她回來,少則兩月吧,多則這時間,我也不知道了。

畢竟東陵,離咱們這京城,好幾千裡呢。”

嚴柳都這樣說了,喻丞相也是沒轍,只得悻悻離開。

“咋回事兒?”

喻丞相一離開,方成海拉著嚴柳,就去了自己的院子,關上門就是追問道。

“呵呵,方成海你以後離那喻丞相遠一點,那就不是個東西。”

“媳婦兒,你和那喻丞相有仇?”

“有屁的仇,那人你知道是誰嗎?”

嚴柳眼裡一陣咬牙切齒,本就潑辣的她,骨子裡還是仗義的主兒。

一想到姚氏的一生,她剛剛真的是忍了又忍的,才沒對那喻丞相,說出一些難聽的話來。

“我們夫妻一場,我還不瞭解你嗎?

正常情況下,你才不會廢話那麼一堆的。

你別賣關子了。”

嚴柳冷冷一笑:“那人,就是姚氏的前夫。

寵妾滅妻,無情無義,為了權利,不擇手段的狗男人。”

聽著從嚴柳口中說出的話,方成海一臉錯愕。

姚氏的事情,嚴柳自然找他說過,還以此為例子,讓他別做喻丞相那樣的負心漢。

可他沒想到,姚氏竟然這麼牛,放著丞相夫人直接不當了,帶著兒子逃離了這京城,去了那樣的小山村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