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想處處就可以處處的嗎?”

方菲故意和嚴柳開著玩笑,只是笑容滿面下的她,心裡是對夏侯瑾澈的思念。

既然回到京城了,那就先不告訴家人她和夏侯瑾澈的事兒了。

到時候直接領著夏侯瑾澈一起回來,還不得將自己爹孃給高興壞了?

只是,今日這樣的場合,按照夏侯瑾澈和他們家的關係,拋開他們倆的關係暫且不說,也是該出現的。

居然,今天夏侯瑾澈沒來。

那肯定是有事兒,真的不在京城了。

那這夏侯瑾澈,究竟是去了哪裡?不但好長時間沒去看自己不說,他們連書信都斷了快大半年了。

“是啊,哎你也是個不爭氣的。

要是像你大姐一樣,直接有個看對眼兒的,那娘也不操這心了。

以前就是,讀高中時我和你爹就怕你早戀,影響了學習。

你倒好,一口氣硬是憋到了大學畢業,都沒見你身邊出現個男的。

到了這裡,要說你也長得不差啊,難道在西域就沒有人追求你的?”

“娘,你女兒這麼優秀,怎麼會沒人追?

放心好了,我一定在二十歲之前,把自己給嫁出去。”

方菲自信滿滿的樣子,嚴柳也不擔憂了。

反正在她看來,女孩子成親早了對身體也沒啥好處。

雖然方菲不一樣,心智加上前世的話,那都是三十來歲的人了。

這根本不用擔心,就連身體也可以生孩子了。

只是若真的等到二十歲,還不得將家裡的其他人,著急壞?

“娘,今天這樣的場合,怎麼沒見阿澈哥?”

聽方菲忽然提起夏侯瑾澈,嚴柳明顯的臉上神情一頓:“阿澈好長時間沒來過了,你爹也說沒見到過他。

本來你爹生日,也沒打算辦的。

但正好最近你三弟才從白鹿書院轉學過來,正好讓人都認識認識。

加上之前,好些同僚提前將生辰禮物都送了,推也推不掉,就辦了一場。

想著藉著這日子,將你阿澈哥一起找來喝上幾杯的,但你爹說,皇宮裡也沒人,外面的府邸也沒人。

外面以前那將軍府的下人說,他們主子離開一段時間了,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越聽,方菲感覺越是不對勁兒。

“阿澈哥該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吧?

爹沒去問問皇上嗎?

還有外公和舅舅,他們也不知道嗎?”

見方菲這麼緊張,嚴柳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阿澈以前出去,也是好幾個月甚至一年都沒訊息的,你怎麼這麼擔心?”

“那不一樣啊,以前是在邊疆保家衛國,在軍營裡。

現在他的身份是五皇子,也不用去鎮守邊疆的。

這不是應該陪在皇上左右,為皇上分憂待在京城嗎?

就阿澈哥跟我們家的關係,要是要去遠地方,能在離開前,不來看你們一下嗎?”

聽方菲這樣一說,嚴柳倒是覺得有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