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幾人都進了院子,她氣悶的直接一把將院門給關了起來!

“這特媽的,實在氣人!老孃我的閨女就算是此生不嫁,那也不會嫁一個死了三個老婆的樵夫!

這就算了,那個樵夫居然都四十好幾了,比你大姐大二十幾歲!

你說這媒婆是不是來膈應老孃我的?

老孃我只是罵她幾句,沒有直接用掃把打她,現在想想就是後悔!

什麼狗屁媒婆,這是看不起誰呢!

媽的,就這樣的人,配一對,苦命一對的!簡直就是作孽!”

聽見自家老孃那些罵罵咧咧的話,幾人總算是明白她為何氣得不輕了。

別說嚴柳了,就是兄妹幾人聞言,也是覺得被噁心膈應到了。

“娘,你就別生氣了,女兒我都沒生氣呢!你可別把身子給氣壞了。”

方蓮明顯哭過,眼眶還紅紅的。卻是裝著一副笑盈盈,沒事兒人的樣子,走到嚴柳身邊,就是挽上了她的胳膊,帶著一點撒嬌的意味,安撫著。

嚴柳深呼吸了幾口氣兒,才慢慢的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嗯,娘不氣,不氣!你也別往心裡去!這樣的人,咱們犯不著。”

本以為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誰知過了幾日,又是另外一個媒婆上門,這一次要做媒的物件已經不是方蓮了,竟然變成了方烈。

看著媒婆那一張一合的血盆大口,嚴柳很想將人給直接轟出去!

畢竟之前那個媒婆給嚴柳的影響就極差,讓她對這個時代的媒婆,不由的已經產生了心理陰影了。

方菲兄妹幾人在院子裡,也是豎著耳朵聽著堂屋裡的談話。

“那姑娘好看得很嘞!家中就兄妹二人,姑娘明年三月份就及笄了,你家要是同意這一門親事,明年上半年就能迎娶新人進門啦!”

聽著媒婆吹噓,其它的倒是真沒什麼好挑理兒的。

只是嚴柳是現代人,就他那大兒子,似乎這幾日剛剛有了一點長高的跡象吧,這就說親?是不是有些對人生,太不負責了?

“不好意思花大嫂,我家烈兒明年還準備去學堂,這說親的事兒根本就還沒考慮呢。

男孩嘛,歲數大一點有個十八二十也是不遲。”

嚴柳是隱忍了性子,才是心平氣和的將這一番話說出了口。

她都這樣委婉拒絕了,這花媒婆應該識趣了吧?

誰知人家根本就不想理解她字面上的意思!

“哎呀,嚴妹子你看你這當孃的,咋就不操心孩子的親事兒呢?這好姑娘可遇不可求啊!

誰家不是早早的將婚事定下,等過一兩年就成親的?

這定下親事兒,也不耽誤你們家兒子讀書啊!”

“多謝花嫂子走這一趟了,以後我家孩子們要是說親,定是再找你的。

這事兒我當家的也不在,所以我也做不了主。

麻煩花嫂子回頭給那姑娘家說一下,咱們家烈兒還不著急,就不耽誤他們了。”

見嚴柳又是拒絕,媒婆沒轍,只好惋惜的提出了告辭!

看著媒婆離開的背影進了老房,方菲飛奔的趕忙給自家老孃打報告!

“娘,那媒婆好似沒有死心啊,去奶奶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