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他們也顧不上那兩口子了,直接將事情全盤托出,以此還想逃避罪責,開脫自己。

可這群人的話,誰願意聽啊!

還不得一快兒的被那男子的護院捆了起來,丟上了馬車。

方菲剛剛那及時的一嚎叫,倒是將男人說有老虎的事情給忽略了。

而反過來捆那男人要丟馬車上時,大家才響起他剛剛大吼大叫的話。

看著男人小腿上那血淋淋的傷口,眾人才後知後覺的一陣害怕!

“難道真的有老虎?”

一個和方烈一起爬上山坡的男香客,臉色瞬間慘白,看了看眾人,心頭一陣唏噓。

方菲聞言,嚥了咽口水,不敢接話,也不敢和稀泥了。

“天吶,這傷口有點慘,咱們還是快點離開!這老虎萬一是跑下山傷人就慘了!”

人群中有人提醒道,頓時大家手腳更麻利了。

三下五除二將那幾人打包,嘴巴里臭襪子一塞,眾人急忙趕路離開!

酒樓這邊,裝修進入了收尾階段。

即便是有李家一家子的木工,加上方家三兄弟,還有不少小二幫忙,短短十天想要將一幢酒樓重新煥然一新,還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兒。

方成海早就在鎮上找了十來個懂行的工人,加班加點,一刻不待休息的幹活。

李家人負責木工,方成海則是帶著這批工人負責安裝和做泥瓦工的活兒。

嚴柳也好不到哪裡去,酒樓裡的一切軟裝她一個人就包完了,與此同時還要抽出時間培訓小二的禮儀,還要抽空琢磨酒樓開業後的菜譜。

大家都像個陀螺一樣,腳不沾地的轉個不停。

方菲知道自家爹媽忙,這事兒也不想告訴他們的,反正這麼多人作證,還遇到了縣令家的公子千金,想要將這幾人繩之以法,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

所以兄妹三人連鎮上都沒去,直接回了村子。

方烈將牛車趕去還給了村長,又是將在觀音廟特意買回來的兩根糖葫蘆給了村長家的大孫子和小兒子。

這都是自家妹妹想到的,雖然借村長家的牛車,還給了銀錢的,但禮多人不怪,而且村長在村子裡也有威望,和這樣的人打好關係,將來也會省下不少麻煩。

況且就是送小孩子兩個零嘴兒,也不算突兀,更不會顯得刻意討好和巴結,村長也不會覺得為難。

自然,這糖葫蘆他們家小孩也都有,包括劉翠的兩個孩子。

誰知,還了牛車欲要離開時,村長媳婦蔣氏帶著兒媳正好也剛從觀音廟會上回來。

“咦!你們怎麼先回來了?還以為你們會晚一些,早知道我們就一起了!方烈小子快快快,這麼熱的天,歇會兒再回去!”

作勢,蔣氏過分熱情的拉著方烈就是將人想要往回帶!

村長看著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的媳婦兒,皺了皺眉!

他婆娘是什麼樣的人,他心裡自然清楚!

像方家三房這樣的窮落戶,她根本就是打心眼兒裡瞧不上的,更別提方家三房還出了那麼一個方成海的混賬,她更是看不起那一家子的!

之前人家來借牛車的時候,架子都還端得高高的,現在怎麼去了趟觀音廟,這就跟換了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