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在我梁家的鋪子裡頭鬧事!”梁興沐手裡還拿著摺扇,如今已經是十月底了,天氣已經越發的冷了,哪裡還能用的著扇子,就是拿來耍帥用的。

見梁興沐來了,李芸也是十分客氣,道:“梁公子來了,沒事了,那人已經被送到府衙去了,你就別擔心了。”

梁興沐點了點頭,道:“以後遇到這種事就直接去找我或者是梁武,還敢有人在我的鋪子上鬧事兒,要是壞了這裡一磚一瓦,本公子都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等梁興沐放完了狠話,大家也才知道,原來這鋪子是梁興沐的,梁興沐這個名字不響亮,但是一聽他姓梁,只覺得和某個大家族的梁家怕是一家子。

梁興沐說完就往裡頭一坐,道:“還是原來的口味。”

“好。”季非綿笑著答應了一聲,而後將麻辣燙端到了梁興沐的桌前。

夜江亭是準備等到了自己的麻辣燙就;離開的,沒想到卻是見到梁興沐過來了。

他不認識梁興沐,但是卻是對他的爺爺梁又林十分的熟悉,到底是家中財富驚天,所以他也是認得的,沒想到如今會在這裡見到了他的孫子,且還和季家的人這麼的相熟。

夜江亭說不出自己心裡是不舒服什麼,但是卻是真的就是覺得很不舒服,他漠著臉,端著碗就要離開。

季非綿見他不聲不響就走了,也沒多說什麼,只覺得這人實在是頗為奇怪,之前就是如此,如今又突然走了,許是拿到了自己的麻辣燙就走了吧。

想到還有一筒果茶沒有給她,她叫了他一聲,“夜公子!”

夜江亭不耐煩的轉過頭,卻是心中隱隱的有些期待,問道:“還有什麼事?”

“你的果茶還沒有拿。”季非綿說道。

夜江亭又過去將果茶拿到了手裡,見她已經轉過頭又和梁興沐不知道在說著什麼,夜江亭心中憋著一股子氣,出了鋪子。

到了府衙,原本還想看看到底是為何要砸了季非綿的攤子,卻是見那原本該跪在堂下的人,此時卻是在那兒站著,而他身邊的小孩子如今已經到了張大人夫人的懷裡。

張大人還在小心翼翼的問道:“夫人,你確定他是你的弟弟嗎?”

“確定,怎麼能不確定?”張夫人看著那孩子,滿眼全是心疼,尤其是看著他骨瘦如柴,且臉上也是髒兮兮的,更加心疼的眼眶都紅了。

“那你是如何確定的?你弟弟從剛出生到如今都已經丟了有四年多了,此人是涉事男子的弟弟,此事也不能就這麼放著了。”

張夫人將自己的,和那孩子脖子掛著的吊墜給拿了過來,遞給張大人,說道:“這吊墜是我娘給了我和我弟弟一人一個的,這吊墜一模一樣,從我弟弟出生起就帶在脖子上的,如今他脖子上掛著吊墜,他若不是我弟弟,還能是誰?”

男子一見那吊墜,心中一喜,趕緊上前開口道:“小盧是我撿到的,我撿到的時候,他還是一個看著剛出生不久的嬰兒,當時脖子上就帶著這個吊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