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越彬看著那雙魚玉佩,也是覺得這東西分外的貴重,當初的尋安絕對不是簡單人物。

雙魚玉佩被印拓到了婚書上,檔案也記下了一份,因著張大人還有公務要忙,所以兩人也不繼續耽擱。

“那我們兄妹二人便不打擾張大哥了,先回去了。”季越彬說道。

張大人點了點頭,道:“好,那你們走吧,路上注意安全,尤其是玉佩,別輕易顯露人前。”

季非綿和季越彬出了府衙,上了大街,看見糖葫蘆就走不動了,對季越彬好一番撒嬌,季越彬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轉身去買了糖葫蘆。

季越彬將糖葫蘆遞給她的同時,也有一個身穿白色衣袍的人從他們身邊走過,面上帶著的面具季非綿一下子就認出來了,是之前那個黑衣男子。

面上依舊帶著那張面具,面具下面的脖子卻是十分的白,季非綿原本一直以為他的面板白,是因為黑色的錦衣顯白,如今看來倒像是他自己白,如今穿著白衣可是都沒有半分落了下風的意思,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只覺得人比人,氣死人。

季非綿咬著糖葫蘆的牙齒也不由多用上了幾分力道,季越彬見她咬牙切齒的模樣,又見她目光一直盯著方才從他們身邊經過的男子,有些奇怪,問道:“小妹,你怎麼了?為何那般咬牙切齒的看著那位公子?”

季非綿回過神來,鬆了口,最上面的糖葫蘆已經被她要的破敗不堪,她嚥了咽口水,道:“沒什麼,就是瞧著一個男人,為何面板這麼白,我都不白。”

“怎麼?難道還只許女人白才行嗎?”季越彬看向她的臉,道:“不過你倒是比前兩個月黑多了,肯定是之前到處跑,所以曬黑了。”

季非綿摸了摸自己的臉,她也覺得自己黑了不少,但是為了賺錢,一切都是值得的,她如今手裡還剩下幾兩銀子,倒是有些饞雞肉了,自從到了這裡還真的沒怎麼吃過雞肉呢。

可是這個月的分紅還沒到拿的時候,她身上的銀子也不多了,不過倒是可以賣一張配方,先拿到點兒錢再說。

季非綿心中有了計較,就等著吃完了糖葫蘆去賣。

不過若說起來面板白,她二哥跟黑衣人也是不遑多讓。

“二哥,你倒是挺白的,和剛剛那個人一樣。”季非綿沒忍住多看了他兩眼。

季越彬戳了一下她的額頭,輕聲斥責道:“往哪兒看的,趕緊回去了。”

季非綿摸了摸額頭,抬眼看他,道:“先等一等,先別回去,我還有事兒。”

“哦?”季越彬問道:“你還有什麼事兒?還想吃什麼,二哥去給你買,來的時候娘給我錢了,說要我給你買些吃的。”

季非綿頓時高興眼睛都眯了起來,道:“那我要吃餛飩,早就饞了,那賣配方的事兒倒是可以先放一放了,等明日再來鎮上就是了。”

等季非綿與季越彬走遠了,夜江亭也已經進了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