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是突發情況眾人並沒有儲存多少丹藥,不一會就耗光了。

金城主大手一揮幾瓶丹藥發了出去神色凝重道:“這些丹藥捏還可以堅持一個時辰,一個時辰之後援兵來則生沒則死!

不過你們也別想逃走,目前這種情況只要走了一人蛭南便能直接脫困!以我們這種狀態跑不了多遠待它追上去都得死!”

眾金丹面面相覷,只得將丹藥服下一邊加速煉化一邊繼續朝黑洞射去。

盆地中,蛭南高達十餘丈的身軀此時已經萎縮至五丈,黑洞也縮小至一開始的一半大小若不是那些金丹已經射得精疲力盡這黑洞早被射穿了。

趴在蛭南背上的殘龍跟餓死鬼投胎似的還在吸!殘龍身上的金甲已經完全看不出先前的模樣了,金甲被密密麻麻如脈搏跳動般的血絲完全掩蓋!

此時殘龍的身上氣息變得極其狂暴且不穩定猶如一顆易燃易爆的原子彈!

體內每一條筋脈都被蛭南的血液填滿,體外金甲上的血絲其實是殘龍急中生智臨時開發出來用於分攤壓力的“臨時筋脈”

此時的殘龍被蛭南血液中的瘋狂所感染,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佈滿血絲的眼睛中透出歇斯底里的瘋狂!

殘龍下面的蛭南似乎預料到了自己的死亡,不時發出幾聲痛苦且充滿絕望的哀嚎,盆地上的金丹們聽見了它的哀嚎誤以為蛭南即將脫困,咬咬牙手中的法術又密集了幾分......

城外碧玉門駐地

“姑奶奶你別轉了別轉了,我頭都給你轉暈了。”渾身抱著紗布在長條椅上葛優躺的李婉惠忍不住吐槽道

李亦韻在房間內一直轉圈圈,眼中的擔憂凝如實質滿臉愁容道:“城裡邊動靜那麼大,也不知道河神大哥哥他怎麼樣了......”

李婉惠使勁地翻了個身無奈道:“誰死了你那河神大哥哥都不會死滴,手捏血屍生撕銅甲屍把李府都砸沒了,明明這麼厲害還這麼苟非要等我快死才出手......”

“我出去外面看看!”李亦韻朝門外走了出去

“別想不開去城裡啊!城裡危險啊!”李婉惠擔憂道,生怕李亦韻腦子一抽真的跑去殉情

“知道了知道了......”李亦韻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李亦韻爬上一塊半人高的大青石,站在大青石上小手扯著袖口踮起腳尖朝城中眺望,遠處南青城不斷傳出駭人的怒嚎與強烈的爆炸心裡不禁為河神大哥哥捏了一把汗。

“姑娘可有心事?”一個沙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李亦韻被嚇了一跳趕緊轉身一看,只見一個身穿補丁袈裟的枯瘦老和尚雙手合十站在身後。

李亦韻趕緊雙手合十道:“大師是來捉妖的?我的河神大哥哥在城中降妖,我觀城中聲勢浩大恐其會生變故。”

老和尚雙手合十回了一禮道:“貧僧途徑此地見城中妖氣沖天便順道降妖,城中那妖物非同尋常你那河神大哥哥長得何許模樣?若有幸遇到了貧僧定相助一二。”

李亦韻欣喜道:“謝謝大師!河神大哥哥他身著鎧甲、相貌極俊、天生神力、體魄無雙!”

老和尚聽見金甲二字之時微微停頓了一下很快便恢復正常。

只見老和尚點點頭往前方踏出一步整個人便緩緩消散在空氣中。

城中盆地

六金丹體內靈力消耗過度筋脈破裂根基受損到了彈盡糧絕的地步不得不停止了施法,而遠處的黑洞也隨之消失。

金城主毫無形象地癱倒在地、臉色慘白、氣喘如牛、雙目緊閉、嘴角溢血,肥胖的身軀似乎講他壓得喘不過氣來。

不遠處的王婧雙腿發軟跪坐在地、柳眉輕皺、杏眼緊閉、俏臉煞白、氣喘吁吁,好似正忍受著極大的苦楚顯得楚楚可憐、惹人憐愛。

徐副城主緊挨著一面殘壁緩緩坐下,臉色慘白、面露苦色、氣息奄奄、咳嗽不止,儘管如此但身上的衣物卻依舊一塵不染。

許富貴雙腿一軟直接栽倒在地,靠在一半使勁地喘著粗氣。

許三多年事已高、身體虛弱怎經得住此番折騰?只見他半跪在地上,一手撐地一手扶胸大口地吐著血,眼睛直泛白身形一晃竟朝著盆地中載去!

許富貴一抬頭竟看見爺爺跌向盆地!許富貴大驚失色只見他雙手伏地、連滾帶爬地朝盆地爬去。

一旁的石譽修為深厚還煉過體所以即使身上靈力耗盡也不影響正常行動,只見他身體微傾、雙足一點,整個人便化作一道殘影如脫弦之箭般朝許三多飛去!

石譽伸手一撈將快速墜向盆地的許三多撈起,雙足輕點石壁帶著還在吐血的許三多飛出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