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快些回去,待在這裡久了,我擔心明日……”

褚彧握緊她的手:“怕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說了,傳出什麼,也沒人敢當我們的面議論,背地人管別人如何說。”

他反正是不怕的。

那些流言就是他著人散佈的,這樣就沒人敢和他搶女人了。

兩人好不容易見面,沈玉棠也不想趕人走,坐在案前,道:“也就說正事,聽聞元雲要御駕親征,你覺得她會如何做?”

大帳外。

玄兔與謝韻蹲在不遠處,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我們陛下是女子,還未成婚,絕對不能……總之不能讓褚彧佔了便宜!”謝韻就要衝進去。

玄兔拉住了她,“謝將軍,謝姐姐,萬一你一進去,人家兩正在做沒羞沒躁的事,可怎麼辦?”

謝韻道:“那你進去,你們比較熟,陛下就算怪罪下來,也不會罰你。”

玄兔扭捏起來:“可我還是個小姑娘呢。”

謝韻揚眉冷呵一聲:“你是個大夫,生了孩子的婦人都沒你懂,快去,端一盤茶進去。”

玄兔五官都皺在一起了,但面對謝韻,還有不知何時藏在後面的江修文幾人,她只好‘被逼’著端茶去了。

玄兔磨蹭了一會。

在眾人期許的目光下,進了大帳。

“陛下,我煮了熱茶……你與褚世……呃……”

玄兔剛進去,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完就卡住了,倒不是被眼前兩人拿著地圖在討論的場景所震驚,而是不知道該喊褚彧什麼。

北燕皇帝?

褚皇帝?

聽著怪生疏,又有些拗口。

先前她改口喊公子為陛下,都花了好些日子。

褚彧看到玄兔,察覺到她的難處,道:“還是喊我褚世子吧,聽習慣了,我喜歡自然點的。”

玄兔高興地上前:“褚世子,喝茶。”

“褚世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好相處,對了,金虎了?”

沈玉棠:“……”

她真的是來送茶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