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嘉獎。

謝韻道:“三十萬大軍對十五萬,閉著眼睛都能贏,不值得炫耀,他們這十五萬精兵也與我們的實力差不多。”

沈玉棠問道:“損傷如何?”

謝韻答道:“我們是準備好了突襲的,並無多少損傷,算是大獲全勝,只是跑了一些進山林裡了,不便追捕。”

沈玉棠點點頭:“無妨,你們先休息,宣儀城亂成一鍋粥,過兩日再辦慶功宴,給將士的犒賞也要等子承過來了,他現在掌管財政,朕要拿錢還得與他知會一聲。”

她是半開玩笑地說著。

不過,這要是事實,既然朝廷建立,就得有他該有的規章制度,江修文從原本的雜物大總管兼南音城知府搖身一變成了戶部侍郎,管理國家開支。

謝韻笑了:“陛下給了口諭,他不敢不尊令。”

幾人跟著笑了,他們都知道現在的江修文就是個鐵公雞,由於國家財政到現在都是一言難盡,所以誰跟他提錢他就急。

往日裡一擲千金的江公子現在緊巴巴地算著國庫的錢糧,哪怕少了一文錢,他都要急得跳腳。

在幾人將戰況仔細分說後,便下去休息了。

留下沈玉棠皺眉不語,“以多勝少即便是贏了,也不會贏的如此輕鬆啊,這些人難道並不全是血燕組織最先培養出來的?”

從謝韻他們口中得知這一場戰打完後,他們的人損傷不足一千,而敵軍近乎全滅。

“如此不堪重用,還能算得上是精兵,謝韻說那些人的實力與他們差不多,當真是抬舉了他們。”

玄兔道:“興許是中看不中用,您昨夜也調查了他們在城中的荒誕行為,沉湎酒色的人哪裡有什麼氣力,都是酒囊飯袋!”

沈玉棠道:“有道理,如果大元就這點實力,怕是下個月就能直抵京城了。”

玄兔想了一會,道:“快中秋了,在靈州修整一段時間,就前往錦州,或許我們能與褚世子他們在中秋的時候見面呢。”

她滿臉憧憬,整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臉頰也浮現一片緋紅。

沈玉棠咳嗽兩聲:“說不準他心裡有別人了,不想與我們見面。”

玄兔當即反駁:“胡說,我不信!”

沈玉棠促狹地望著他:“又沒說金虎,你著急什麼,我說的是褚彧那個混蛋,都與別人洞房花燭了,想想就來氣!”

玄兔鬧了個大紅臉,聽到她後面的話,又趕緊安慰道:“沒有的事,褚世子還是清白之身,他們洞房的時候,金虎就躲在暗處看著,當晚褚世子被魅術影響暈過去了,什麼也沒幹。”

沈玉棠嗤笑一聲:“他還什麼都與你說啊。”

這件事她已然知道,褚彧每次寫信來都要解釋一遍,就怕她不相信。

玄兔鼓著腮幫子:“陛下又拿我尋開心!”

沈玉棠樂道:“許你說我,不許我說你,當真是打的一副好算盤。”

大元會倒,這是必然的趨勢,就算有虞家的財力支撐著,也只是強弩之末,現在兩邊出兵,打的大元毫無還手之力,百姓們也都嗅出了味道,知道最後會贏的是誰。

他們也不擔心最後南北兩邊打起來,蓋因為那北燕皇帝可勁地說著要將江山送與南燕皇帝,說是做聘禮,以結兩家之好,成就美好姻緣。

還讓人傳唱他們的故事,北燕鐵騎所過之處,沒有哪個不知道褚彧的心思的,寧可不做皇帝,也要娶得美人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