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城中願意從軍參戰的百姓有兩千多人,而各書院的學子也有兩千來人,他們也將投身軍中。

由於風格不同。

謝韻與葉鶴飛負責那兩千多百姓,林賢玉負責帶領那些學子。

東方裕與江修文負責後勤。

陶知跟著葉鶴飛一起訓練,他身體素質太差了,作畫方面雖高超,畫的紙人偏過了敵軍,但暫時沒什麼用,暫居客卿一職。

玄兔自然是軍醫頭頭,只是她手底下還沒人。

……

沈玉棠道:“雲客,你準備一下,帶上三百人即刻返回陵陽,若有情況,立馬差人來報!”

東方裕上前行禮:“卑職領命。”

沈玉棠:“子承,雲客回陵陽這段時間,你全權負責後勤之事,物資放發籌集等問題,若是遇到困難,可以找我們。”

後勤方面的事雜而亂,總感覺以江修文的脾性很難沉下心來,不過他這一年來改善了許多,想來能做好。

江修文道:“卑職定不辱使命。”

這場會議,她將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到最後她彷彿成了最閒的人,就連曲燃都被她給了個職位,負責往來信件。

京城。

皇宮內外氣氛緊張,蕭家在上演一出逼宮的戲碼。

蕭家潛藏的軍隊將皇宮團團圍住,水洩不通,宮裡的奴婢抱頭亂竄,鮮血灑在層層臺階上。

哐的一聲,長刀落在地上,最後一個宮中護衛倒在血泊中。

辰天殿裡,皇帝高坐龍椅上。

身邊是幾位皇子與一眾老臣,定國公蕭長安帶著人殺了進來,一身鮮亮的甲冑,襯得他威風凜凜。

“定國公,你是瘋了嗎?!”

“亂臣賊子!亂臣賊子!你怎能做出這等事來!”

“蕭長安,現在回頭還來得及,莫要辱沒你蕭家幾百年的清譽!”

幾個老臣跳出來痛心疾首的喊道。

蕭家起兵時,他們正在上朝,幾位年長的皇子與太子也在辰天殿,商討著該如何處理東洲的事,到底該由誰派兵增援,沒想到此事還沒商議出個結果,蕭家竟造反了。

蕭長安大笑道:“澹臺家的老傢伙,你們要是識趣,知道該怎麼做,不然,一朝天子一朝臣,將你們都送下去也不是沒可能。”

澹臺家兩位丞相,都是玩弄權術的高手,但在此刻卻無比堅定,“我們再如何都不會如你這般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誰說皇帝就一定要他劉家坐,你們也都知道血燕,為何如此執迷不悟!還想著擺脫血燕,異想天開!”蕭長安猙獰道,“你可知朝中多少大臣是血燕的人,整個大燕早就落入血燕的手中,誰都擺脫不了!”

他長呼一口氣:“想活命的就過來,該殺人了。”

話音剛落,就有人低頭哈腰的求饒的走到蕭家陣營,也有人面不改色的走過去,那些腰板挺直的,就是血燕組織的人。

高座上的皇帝看著幾半的朝臣遠離,心中悽然,面上還是平靜如一彎死水,一點漣漪都沒有,只道:“這樣稱帝有何意義?大燕內憂外患,你能解決,能做到護佑百姓,能做到不讓敵軍侵犯我大燕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