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著便將法器御使在身前,慢慢進入洞府。

“張兄,我們要小心一點!這裡面竟沒有海水。”楊沭看到籠罩在洞府外的一層透明薄膜,又驚道:“是陣法!”

“楊道友說的不錯。”張朝也看到了那層由陣法形成的薄膜。

兩人小心翼翼在客廳內行走,生怕驚動了什麼。

“張兄,你看這洞府裡面被大火燒的不輕啊,地上都是燒焦的痕跡?那間房還被打穿了!”楊沭驚訝道。

“別管那麼多了,我看了,這裡面應該沒有人,我們快去探探其他的房間,看裡面有什麼寶貝。”

張朝雙眼掃視著裡面的房間,言語中帶著幾分迫不及待的意思,說罷他便自尋了一個方向,向其中最大的那間房走去。

“好。”

楊沭剛說完就見張朝的身影已經不見了,有些尷尬的他甩甩手,進了離他最近的那間房。

幾間房很快就被兩人搜刮完。

張朝出了最後那間房,看到從對面過來的楊沭,試探道:“怎麼樣,楊兄,看你笑得這麼開心,可是得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楊沭聽到這話,好像才意識到自己笑的太開心了,他忙收起臉上的笑,掩飾道:“哪有什麼寶貝,我只是想起了香兒,所以才笑的。”

“是嗎?我看可不像,楊兄既是得到了什麼寶貝,不妨拿出來,也讓我開開眼,以後遇到張新,我也好吹吹牛,省的他整日笑我窮散修。”

聽到“窮散修”三個字,楊沭心中似有感觸,他立刻從胸前的衣襟裡掏出一張巴掌大小的弓箭。

弓箭為銀紅色,內裡隱隱流動著銀色與紅色的氣體。

將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的李瑤之心道:好漂亮啊!

“張兄你看,這好像是一張水火雙屬性的長弓,還是一件靈器。”楊沭高興的說道。

“不對,這應該是一張冰火屬性的長弓,楊兄可是走了好運道,今日正是你的……”

“哪裡哪裡,今日應該是我們兩人的好日子才對。”楊沭一邊收好長弓,一邊笑著回道。哪知話音剛落,就感覺到丹田一痛。

“嗯……”

他不可置信的望向張朝,“你……張兄……你……”

楊沭從楊沭的身上抽出自己的長劍,施展清潔術把它清理乾淨,“你一個小小的練氣九層的修士,有神資格叫我張兄,我可是練氣大圓滿的修為,等我把這把弓賣了,買一粒築基丹,到時候我就是築基修士,你就應該叫我師叔了,哈哈哈哈,來,叫一聲師叔讓我聽聽。”

空間裡的李瑤之看到這一切,心中大驚:這張朝是不是瘋了,怎麼看著有些癲狂的樣子!

此時的張朝確實有些瘋癲,在楊沭驚恐的眼神中,他一劍斬下對方的頭顱,就連元神都沒放過,大笑道:

“這把弓,現在是我的啦,哈哈哈,我馬上就能築基了,看你們誰還能笑話我,到時候,張新就是我踩在腳下的奴隸。”

他扔掉沾滿血的劍,彎下腰身就要從楊沭衣襟裡掏出那張弓箭,哪知,就在他的手就要碰到楊沭那沒有頭顱的死屍時,一個巨大的冰錐從背後迅速飛來。

“噗呲。”

冰錐完全沒入張朝的身體,一個有些發灰的元神從他的肉身裡鑽出來,這元神一出來就看到已經從房間裡出來的李瑤之。

他嚇得轉身就要逃。

李瑤之御使鈴鐺將對方的神識定住,又施展織炎術滅掉他的元神。

隨後,她又放出兩個小火球,把他們的肉身燒燬。

“怪不得這張朝有些瘋癲,看他的元神並不是白色,原來他已經快要入魔了。”

屍體被焚燒之後,地上只落下他們的儲物袋,法劍以及那張冰火屬性的長弓。

撿起兩人的儲物袋和法劍扔進空間,又把那張長弓放進戒指。

現在事情已了,她想去找找罩住此洞府的陣法陣眼在何處。

她先去幾件房裡找了找,看了看,可惜卻一無所獲,這時,她想起救出遊公子的那個房間裡有一個黑水池……

進入那房間,此時的黑水池仍是黑色,並未因裡面黑線的消失而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