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點頭應是。

其實,郭火如此的選擇,已經是讓了男人不少了。郭火完全有能力在男人追著自己進攻的時候,回頭給男人一個耳光,直接將他抽翻在地。之所以如此的做法,一是因為眼前的漢子是一個好人,另外一個則是因為這人是扶風院的人。扶風院最近幾年也是與那青鳥院勾搭在了一起,這裡邊一定有著高層之間的貓膩。而自己想要對付那馮胖子,就必須先對這扶風院下手,將兩個學院的關係搞臭了,高層之間沒了貓膩。到時候,正一這老頭想收拾馮胖子,自然就簡單的多了。

而如今這冬比自然是最好的機會。冷夜那個傻逼一劍一個的砍翻了扶風院的不少人,而且這些人中還有不少都是扶風院重點培養的苗子,如今扶風院上下恨那冷夜恨的牙根發癢,自然也有明白人,想到了這一定是馮胖子縱容那冷夜幹出來的事情。然後再加上管錢這個貨的煽風點火,如今那扶風院便是看著青鳥院如同殺父仇人一般。

恨的有了,郭火如今在上臺,賣給扶風院一個面子,自然就能夠瞬間得到扶風院的好感,到時候冬比結束,還怕那扶風院和青鳥院不“分手”。

漢子一拳轟在郭火胸膛之上,郭火扶著擂臺的邊緣緩了一會才終於直起腰來,看起來雖然沒有倒,但是卻也是受傷不輕。

漢子站定,看了一眼郭火:“該你了。”

嗯。郭火點頭,揚手。一個耳光過去,手掌稍稍的往下移了一些。手掌打在漢子的下頜上,依然將漢子抽暈了過去。但是在外人看來,這卻已經不是耳光,看著終歸是好看了一些。

郭火伸手扶住漢子,用力的搖晃了兩下,漢子皺著眉頭醒來。用力點頭道:“我輸了。”

“差不多平手吧,我也就是贏了一點點。”郭火說。

漢子心滿意足的與郭火一起下了擂臺,看起來不像是對手,倒像是兩個兄弟。

牛頭那邊打的正歡,兩個人幾乎一樣的體型,同樣的赤手空拳,實力也是相差不多,剛剛動手,便是打的一個熱火朝天。那種劈啪作響,拳拳到肉的視覺衝擊,絕對比郭火他們的比賽好看的多。

打了半晌,兩個人艱難分開,氣喘吁吁的看著對方。片刻之後,扶風院的漢子直起身子道:“這擂臺太小了,咱們要不下去比一比?”

牛頭爽快答應。

漢子這裡還是耍了一點小心思的,這麼一會的戰鬥,他已經看出來,牛頭不如自己靈活。而自己的抗擊打能力不如牛頭,所以在這擂臺上,便是自己吃虧。如果能夠將這牛頭忽悠到了擂臺下,事情自然就是會好辦很多。

只是他卻是忘了一件事,擂臺狹窄,也是一樣不適合牛頭那種大開大合的路數。

事情的結果也的確是如同郭火預料的那樣,下了擂臺,漢子的確是施展開了,但是同時,牛頭的攻擊也是更加的生猛。最終漢子滿臉不甘的被牛頭扛在了肩膀上,一個結結實實的過肩摔甩在了地上,倆眼一翻,便是暈過去了。

於是,比賽結果便是出現了十分神奇的一幕,最終的一二三名的爭奪,居然只剩下兩家書院,正山院和青鳥院,這一年的冬比,武考扶風院居然沒有進入前三。

郭火看著臉色陰沉的冷夜,咧嘴一下,轉身離開了。

文考如今還在進行,不過看梁山伯那氣定神閒的樣子,估計勝出也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青梅依舊聚精會神的看著梁山伯寫字,甚至連姜女喊她去挖螞蟻都拒絕了。

果然,梁山伯最終一篇字洋洋灑灑的寫完,考官結果草紙,看了幾眼之後,便是一副撿到了寶的模樣,甚至不自覺的都已經將梁山伯做的那首詩讀了出來。

蹴罷鞦韆,起來慵整纖纖手。

露濃花瘦,薄漢輕衣透。

見客入來,襪剗金釵溜。

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

那考官搖頭晃腦的讀著梁山伯寫的詩,讀一句,便是要讚歎一聲好詩,讀到最後,又是翻過去,從頭到尾快速的讀了一樣,最後合上了草紙,雙目微閉,長長撥出一口氣,滿臉舒爽。

看著那考官的德性,郭火撇了撇嘴。媽的,這個貨不會是染上了什麼不好的癮頭了吧?這表情,怎麼好像抽了幾口狠貨之後的德性呢?麻痺的,一首詩而已,至於意、淫到這個程度嗎?更何況,麻痺的,這詩不是剽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