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優幸聽到他的話後,立馬回答道:“不然呢,為什麼那輛本來停靠很好的貨車,會突然的撞向了咖啡店的這裡。而且你為什麼要讓相田先生,坐在靠窗的位置,還有在貨車撞向窗戶的位置時,你可是以上廁所的藉口,而偷偷溜走。重點問題是,你兩次上廁所的間隔,可是不到二十分鐘啊!難道說你腎虛,或者你在第一次上廁所的時候,做了一些小動作!”

大原先生聽到後,立馬面色焦躁的回答道:“不管你說的如何般的天花亂墜,但是你如果沒有十足的證據,證明我就是殺害相田老弟的兇手,那麼我是會把你告到法院,讓你賠償我精神損失費!”

阿笠優幸看著他大言不慚的樣子,頓時露出一絲譏諷的大笑。

隨即便語氣認真的推理道:“你說要的證據,那好證據我給你。”

隨即他便對目暮警官說道:“目暮警官,請你去廁所的窗戶窗沿旁看看,看看窗沿旁留下的血跡,是不是大原先生的。”

目暮警官聽到阿笠優幸的話後,便立馬要求高木警官,前去檢視咖啡廳的廁所。

隨後,在阿笠優幸身旁的柯南,則是拿出一根長長的鋼琴線。

對大原先生問道:“大原叔叔,我想請問一下為什麼我在公交車上,發現一根長長的鋼琴線啊。”

被柯南問詢的大原先生,他的額頭上立馬流出一絲冷汗。

但是他還是強裝鎮定的反駁道:“這個又能說明什麼呢。”

阿笠優幸看著他死不認賬的樣子,於是他指了指停靠在便利店門口前的藍色轎車。

對大原先生問詢道:“大原先生,請問那輛汽車,為什麼突然的停靠在便利店的門口!我可是聽送貨小哥說,在平時的時候,便利店門口可都是沒有停放過一輛車子哦。而且如果檢視一下這輛車子主人的話。”

大原先生聽到阿笠優幸的問詢後,便對他質問道:“這又能說明什麼。就算是我的汽車,這又能說明什麼。”

阿笠優幸知道他的死不認賬。

於是又一次的對他說道:“好吧,既然你不撞南牆不回頭,那麼我想問問你為什麼,不斷的舔舐受傷的左手食指呢。如果我想的沒錯的話,你肯定是在使用鋼琴線的時候,因為一個不小心,就把食指給割傷了。所以也就解釋了,你為什麼不斷的舔舐食指的原因。”

大原先生在聽到了阿笠優幸的質疑後。

他的額頭上不由得滲出一絲冷汗。

阿笠優幸看著他額頭直冒冷汗的樣子,不由得自信的說道:“怎麼,難道你害怕了。如果你覺得這點證據不夠的話,那麼我再給你拿一樣東西。”

隨即阿笠優幸就拿出,在便利店門口旁發現的木楔子。

接著就看到阿笠優幸向眾人推理道:“如果我想的沒錯的話,那就是在公交車停靠車站跟前的時候,你用鋼琴線綁到了公交車的車尾,接著,你在貨車的車輪底下。放置一個木楔子,同時,這個木楔子上,也有一端纏繞著鋼琴線。因為有楔子的存在,就可以保證,貨車在公交車啟動之前,他是不會呈自由滑坡狀的,向下坡快速遛去。”

隨後,在他深吸一口後,繼續向眾人推理道:“隨著公交車的啟動,因為公交車快速行駛下,放置在輪胎下的木楔子,就會被貨車快速的碾壓。最後因鋼琴線斷裂的緣故,就可以完美般的,就讓失控的卡車,撞向處於靠窗坐位前的相田先生!”

大原先生聽完他的推理後,於是對他質疑道:“就算這一切都非常合理,但是我怎麼知道公交車路過站牌的時間啊。”

阿笠優幸聽到後,立馬回答道:“這個很簡單,只要是仔細留一下公交車平均的停留路過時間,就可以完美的實現,在公交車停靠的時候,把鋼琴線停纏繞在公交車車尾的鉤子上。”

在阿笠優幸說完後,從咖啡店廁所內出來的警員。

對目暮警官說道:“我們在窗沿內,的確發現了有一絲奇怪的血跡。”

同時,柯南也配合般的。

帶著一名身穿藍色襯衣的警員,從他那藍色轎車內,發現一雙帶血的手套。

於是柯南對大原先生問道:“大原叔叔,汽車上的那副白手套的食指上,怎麼會有奇怪的血跡呢。”

在如此確鑿的證據面前,大原先生只能面如土色的坦白道:“這傢伙以前是我最好的合作伙伴,但是如今因為他想獲得所謂更高的報酬,他就打算跳槽去其他地方!然後,然後我...”

阿笠優幸聽到他所謂的解釋後,不由得表情憤怒的說道:“不管你怎麼樣,這也不是你殺人的理由!而且他想去給誰工作,難道不是他的自由嗎!”

大原先生聽到他的話後,不由得垂頭喪氣的低下了腦袋。

隨著大原先生,被目暮警官帶走後。

元太對阿笠優幸不由得語氣崇拜的說道:“優幸哥哥你真的是太厲害了。你是怎麼發現大原先生作案手法的。”

阿笠優幸看了一眼對自己微笑的柯南後。

便對元太微笑的解釋道:“這個很簡單啊,你想想看,在正常情況下,一輛停靠的貨車,會輕易的從高坡直接滑下嗎。”

元太聽了阿笠優幸的解釋後,表情變得越發崇拜起來。

只有在阿笠博士身旁的柯南,則是無語的心想“如果不是在我的幫助下,你可以順利的破案嗎。”

最後,他們在等待公交汽車的到來後。

阿笠優幸便帶著步美他們,回往了各自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