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教訓張孝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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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雅急忙起身走到李鴻麗身邊悄悄說道:“麗姐,你家的家事我不好插話,但是我會跟著他,替你我好好看住他,不讓他拈花惹草,等著你的迴歸。”
李鴻麗感激的看著古雅,堅定的眼神裡透露出她的決定,拉住古雅的手緊緊捂住道:“小雅,謝謝你。”古雅讀懂了李鴻麗眼神裡的意思,點了點頭去收拾東西了。
賈思思也安慰了李鴻麗幾句便走了。
李紹天和李祥也沒有留下吃飯,鬧完之後就走了。李鴻麗呆呆坐在沙發上,感受著房間的空蕩,心裡難受極了,這幾個月在一起那麼熱鬧,突然一下這麼冷清使她不由自主的哭了起來。起身走向夏天曾經住的房間,嗅著夏天的味道眼淚流的更厲害了,夏天這一走,她的心也空了,那股無助史無前例的衝擊著她,讓她無力的癱倒在夏天曾經睡過的床上。
離開李鴻麗家的夏天也很難受,默默走在街道上,屁股後面跟著古雅和賈思思,他從來沒有體會過親情,在和李鴻麗一起的這幾個月他才明白有個人擔心是多麼幸福。
古雅知道夏天心裡難受,沒有上前打擾他,和賈思思商量該去誰家住。
此時一個不該出現的人出現了—張孝良。左擁右抱的張孝良在車裡坐著,看到失魂落魄的夏天,後面跟著古雅和賈思思,氣不打一處來。甩開兩人,衝下車拉起賈思思的手道:“你個不要臉的臭女人,夏天現在成了喪家之犬,你還跟著她,你要不要臉?”
賈思思厭惡的看著張孝良道:“就算夏天討飯也比你強,他不會做那些豬狗不如的事。你再看看你,你有什麼囂張的,無非就是有個好老子,我要是像你一樣一無是處早就一頭撞死了。你爸為啥不給你家族的生意,你因該很清楚為什麼吧。”
張孝良被賈思思一下捅到痛處,抬手就要打賈思思,卻被一直有力的手抓住了手腕,夏天此時出現在張孝良身邊,冷冷的說道:“放開思思,我可以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張孝良不怒反笑道:“夏天,你被李祥趕出來了啊,有什麼囂張的,實話告訴你,吳孟不會讓你好過的,我也是你惹不起的。以前是看在這個臭女人的面子上不和你計較,現在我也不用顧及了。”說著想甩開夏天的手,可怎麼都甩不開。
夏天看著張孝良道:“別做無謂的掙扎了,放開思思。”
張孝良無奈只能放開抓著賈思思的手,掏出手機打電話。夏天隨即也放來了張孝良的手,轉身就要走,張孝良攔住夏天道:“雜碎,有本事別走。”
夏天上去就是一腳,張孝良瞬間趴在地上,疼的圈成蝦米,任然不死心的摸過手機,說了自己的位置。然後激怒夏天道:“雜碎,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不然我就弄死你。”
夏天本來心情就不好,聽著張孝良挑釁的話,上去又是兩腳,張孝良感覺自己的五臟六五一陣翻江倒海,疼的臉都扭曲了,額頭上流出汗水,強忍著疼痛,跪在地上笑嘻嘻道:“雜種,我還是那句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若今天不弄死我,明年的今日必定成為你的忌日。”
夏天不知道張孝良哪來的底氣,自己不能打,身邊又沒有幫手,看著臉部扭曲的張孝良夏天淡淡的道:“張孝良,我就等著你報復,看你怎麼弄死我。”
此時圍觀的人也不少,警察也趕到了現場,上前就要拿下夏天。張孝良說道:“警察同志,我們的事自己能處理,不用帶走他。”說著又拿起電話打了出去,只聽他說:“你好馬所,我是張孝良。”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張孝良又說道:“不用麻煩你們了,讓你的人走吧,我自己的事自己能解決。”很快那幾名警察遣散了人群便離開了。圍觀的人聽張孝良這麼話,覺得沒什麼熱鬧可看便自行離開了。
夏天依然蹲在張孝良前面,看著張孝良耍猴戲。在絕對實力面前夏天一點都不擔心,既然你張孝良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免得以後再碰到你亂吠。
不出一會就來了幾個人,為首的那個人看到癱坐在地上的張孝良趕忙上前扶起他道:“張少,你這是怎麼了?是這小子乾的?”
張孝良有氣無力的道:“弄死這個雜碎。”
那人示意其餘幾人解決夏天,自己扶著張孝良朝他開過來的車走去,張孝良顫顫巍巍站住說道:“他很能打,你去,別人對付不了。”
轉頭的功夫,一起來的那幾人已經被夏天放翻在地,那人知道對方是個硬茬子,也不管張孝良了,衝向夏天。夏天和這人一交手便感覺不一般,此時血脈之靈道:“小子,留點心,這個人有黃階後期的修為,你目前相當於黃階中期,拿出你的所有本事,不然會吃虧的。”天虹卻道:“不必擔心,我都沒有提示,說明宿主完全可以碾壓對方的。”夏天本來聽了血脈之靈的話有點擔心,現在一點都不顧及了。
用自己的利刃舞姿身法戲耍著對方,那人感覺夏天太強了,自己不是對手,一個閃身退了出來,走到張孝良身邊道:“張少,此人我沒有辦法拿下。”張孝良氣憤的道:“廢物,那我們張家養你有什麼用?”那人低著頭什麼都沒說。張孝良忍者疼痛疾步往自己的車走去。
夏天看他們灰溜溜走了,不想惹事招呼著古雅和賈思思也離開了。賈思思提議去她家住,幾人沒有異議。
從今天的戰鬥中夏天知道了自己的實力,決心一定要覆滅吳家,儘快恢復鴻麗的自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