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跟著的逢紀頓時皺眉道:“大公子,都已經到了兗州境內,再拖延時間有何意義?”

袁譚轉過頭,面無表情道:“你在教我做事?”

逢紀:“.”

袁譚見逢紀不敢回話,這才慢悠悠地離開。

逢紀看著袁譚離開的背影,長長嘆了口氣。

這每天就走十里,走到猴年馬月才能到濮陽?

可他有什麼辦法?

自己只是一個監軍。

而且,還是被架在火上烤的那種。

真催得急了,這大公子給自己一劍,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之前出發前,審配就一再強調,不能得罪大公子,要保證趙王這三子能夠齊心協力,一致對外。

袁譚走了很遠,才停了下來。

回頭看了一眼遠處的逢紀,袁譚鬱悶地踢了下地上的石子。

該死!

自己手底下的人全是廢物。

都這個時候了,沒有一人能給自己拿主意。

文武百官欺負自己到這地步,自己被迫成為兗州牧,有個屁用?

四面八方都是吳國的人。

自己守得住兗州?

而且,自己就算能守住兗州,又有何意義?

袁尚那蠢貨,他佔據了冀州!

自己只是他的工具罷了!

遲早,文武百官會擁護他繼承父親趙王之位。

想到自己堂堂嫡長子,竟然落到這地步,袁譚仰天長嘆。

真是時運不濟啊!

就這時,一個士兵快步走過來,道:“將軍,有一人自稱鳳雛龐統,想要見你。”

鳳雛龐統?

袁譚臉色一沉。

這不是荊州人?

而且,似乎早有情報,他投奔了吳王陸翊。

他來做什麼?

袁譚冷冷道:“起鍋燒油,將他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