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蔓困難的嚥了咽口水,帶了幾分的不確定道:“人家那樣身份的人難道還會真的跟你較真到這個地步?不過話說,不管結果如何,以後你這嘴賤的毛病可真的得改了。”

“我以後哪裡還敢再嘴賤啊。”美麗各種恐懼、擔心、害怕的情緒上來,讓葉蔓和楊雲一時半會的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

“呵呵,這下夠省事,也不用我們再特地去做什麼了。那個美麗經過這一次大概也能收斂一點了。唉,就她那樣明明沒有什麼資本也敢囂張成那樣的,真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陸芸收回精神力嘆了一聲氣。

本來石頭所謂的給她一個“教訓”也就是有意的在她面前撞破自己兩人的身份。

對那個勢利眼的美麗而言,他們這樣做就已經足夠了,剩餘的就像如今的情形一般她自己就會進行各種腦補,而這個惶惶然擔憂害怕的過程對她就已經是一種懲罰了。

實際上自己兩人也不屑真的再去多做什麼,除非對方一點兒也沒有悔過的意思,後續又自己作死。

石頭淡笑。

他此時的心思早已經不在要不要教訓那個虛榮勢力的女人身上。原本之前他那麼對自家媳婦提議也不過是把它當成一個調劑生活的小情趣而已。

說實話那麼點的小事在他或是陸芸的眼睛裡還真算不上是事。如果真的連那個雞毛蒜皮都要放在心上斤斤計較,究根到底那麼他們一天到晚也別幹什麼別的正事了。

石頭現在在想的是該怎麼解決丁高群

敢窺伺他的女人,這可不是什麼“小事”,無論是他的心眼還是肚量都沒大到那份上,所以想讓他輕輕放下是絕無可能的。

他在思量到底自己該把“仇”報到哪一步?

如果只是深刻的教訓一下就放手,今天之後對方肯定就能很快知道自己兩人的身份打蛇不死反受其害的例子不少。就怕丁高群事後明面上屈服,實則暗地裡毒蛇一樣的潛伏著準備隨時伺機反噬

所以他其實是更趨向於直接把人拍死,不給他留下任何死灰復燃的機會。但是今天的這一幕看見的人太多了,如果丁高群很快出了什麼事,只怕大家第一個就會聯想到他們身上。

他還欠缺一個更合理的藉口。

“要藉口,這不就是了。”

陸芸知道了石頭的顧忌,不由笑著一揚手上的紙團,這是剛才陳秋玉塞在她的手心裡的。

石頭一眼瞥過去,就看見陸芸手上的是半張攤開的手帕紙,上面赫然用口紅寫著鮮紅的“救我”兩個字。

“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看來這個陳秋玉還算有點腦子,恐怕也是已經看出點什麼端倪回過味來了。”石頭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丁高群之前恐怕還真是如外界所猜測的對他的前兩任老婆幹了什麼,只要幹過的事情勢必會留下點痕跡,而這痕跡想真正瞞過跟他共同生活的女人並不容易。

陳秋玉肯定是發現了什麼,要不不會這樣對並不太熟悉的陸芸發出求救。

“呵呵,不過我們其實就連小時候都沒有過什麼交集,她又憑什麼就覺得我一定會救她呢?”陸芸嘲諷的一笑,對陳秋玉此人她就沒一點看得起過,兩人根本是兩條道上的人。

“恐怕是被逼無奈了。溺水的人就是一根稻草都恨不得抓在手上,何況你這根大木頭呢。”石頭心情大好的拿陸芸開玩笑道。

“太過分了,你竟敢把我比喻成是一根大木頭?”陸芸嗔怒的一腳輕輕踹過去

石頭沒躲開,還故意呲著牙跳腳惹來陸芸的一陣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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