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柔,我會一輩子都對你好的,我以我的人格起誓。”

這次陸沉是認真的,名譽那玩意兒對他來說,不值一分錢,可人格就不一樣了,他還是自襯有幾分人格的。

從嫁入侯府起,葉芷柔名義上雖是已為人婦,可卻日日獨守空房,那時對定遠侯厭惡,寧肯守活寡,也甘之若飴,可而今與陸沉解開芥蒂,互相愛慕,說她不曾幻想過這一刻,卻是騙人的。

而如今這一刻終於要到來,她緊張的同時,不由內心充滿甜蜜,甚至喜極而泣,兩行清淚緩緩滑過臉頰,滴落在枕布上。

陸沉貓頭鷹般的眼睛,見狀將葉芷柔臉上的淚漬吻去,笑問道:“你怕我會負你?”

葉芷柔搖頭。

陸沉奇道:“那為何哭的跟花貓似的,難不成是鳶鳶將愛哭的毛病,也傳染給了你?”

葉芷柔輕聲道:“我怕你弄疼我。”

轟!

陸沉腦海瞬時間猶如火山爆炸般,慾望彷彿驚濤駭浪,洶湧澎湃,霎時間將理智淹沒!

“我會輕點的。”

他喘息不由粗重起來。

葉芷柔失笑道:“信你個鬼。”

唔!

話音剛落,櫻唇就被陸沉蓋住。

外面夜色正濃,每到這個時候便愈發淒厲的狂風,竟似突然安靜下來,雪花凌亂飛舞,如棉花輕飄飄墜落在地,闔府人都已陷入沉睡中,唯有這間深閨並不寧寂。

嘎吱,嘎吱……

床榻在晃動。

風雪在飄舞。

二人猶如置身在熱火中,漸漸大汗淋漓。

屋子裡充斥著情不自禁的喘息聲。

直到丑時末,隨著葉芷柔無法抑制的悽聲尖叫,十指指尖深深陷入陸沉的後背中,陸沉也隨後癱軟在葉芷柔的身上。

“疼嗎?”

陸沉輕輕的問。

葉芷柔尚還沒有從那極致的快樂中解脫出來,過了許久,才羞澀的點頭。

陸沉愧疚道:“已經盡力了,看來技術還是過於生澀,有待提高,以後你我得常加練習才行。”

葉芷柔臉頰粉紅,像是撲了層花粉,將陸沉從身上推下去,揪著杯子自顧背過身子,低聲道:“誰要與你練習了。”

陸沉嘆道:“既然你不想與我練習,那我只能去找鳶鳶了。”

葉芷柔聞言趕忙又轉了回來,急道:“你往後不許冷落了我,若是再像從前那般,多日不露面,也不在我這裡留宿……我……我就一口咬死你!”

陸沉害怕了,急忙將身前這具一絲不掛、曼妙玲瓏的酮體擁在懷裡,哄道:“放心吧,往後你和鳶鳶,她一三五,你二四六,我雨露均霑,絕不會冷落了誰,如果你覺得一日都離不開我,那就去和鳶鳶商量,咱們夫妻三人,大被同眠,只要你們兩個願意,我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