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抱著鳶鳶,一動也不動,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床頂,面色嚴肅,猶如聖賢一般。

待一刻過後,思襯藥效應該已發揮作用,體內那隻蠱蟲不能在關鍵時刻跳出來興風作浪,他才終於不再壓抑,積蓄許久的情慾轟然爆發,壓在小妮子身上,開始翻雲覆雨起來……

半個時辰後。

在小妮子連連求饒下,陸沉才收了神通,終於肯大發慈悲將洶湧的洪流宣洩進桃花深處。

小妮子渾身香汗淋漓,嬌軀隱隱有陣陣的抽搐,劇烈的喘息著。

而陸沉則坐了起來,心情有些沉重。

原因無它。

他感受到在廝磨的過程中,心臟再度隱現痛感!

即便疼痛的感覺並不強烈,可出現這種狀況,說明那隻可惡的蠱蟲已經逐漸免疫了百香丹的藥力,只怕用不了幾次,就將要難以將其徹底催眠了!

一旦蠱蟲對百香丹的藥力完全免疫,自己就只能斷情絕欲,否則就會被其折磨的痛徹心扉,苦不堪言。

一定要抓到花青虞!

陸沉緊緊攥拳,想要抓住花青虞的念頭在一瞬間無比強烈。

章袁已經說過了,這等蠱蟲的天敵,唯有其結對蠱蟲。

只有服下另一隻鴛鴦蠱,二蟲在體內相遇,jiao媾至死,此毒方解。

而那隻鴛鴦譜,如無意外,必在花青虞手中!

陸沉對花青虞委實憤恨已極,直想將其千刀萬剮,卻也難以平息心中怒火。

被折騰半個時辰,鳶鳶筋疲力竭,見陸沉已經坐了起來,面色煞是陰沉,不由問道:“相公,您怎麼了?”

鴛鴦蠱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對小妮子說的,否則定會令她擔心,陸沉只能強顏歡笑,說道:“沒事,在想些院裡的事。”

鳶鳶不疑有它,不再多問。

百香丹對蠱蟲的催眠效用將要失靈,這樁事就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壓在陸沉的心頭,使得他接下來幾日茶不思飯不想,鬱鬱寡歡。

不過這日,終於有關於花青虞的訊息傳來,使他不禁心神振奮。

督監院中,顧岫澤拱手對他說道:“院長,據下面來報,發現一女子,與女賊花青虞畫像極其相似!”

“何處!”陸沉心情壓抑了幾天,終於撥雲見日,驚喜難抑。

顧岫澤一字一字道:“衡王行邸。”

“衡王?”陸沉不由眉頭一皺。

顧岫澤點頭道:“據手下說,那女子多次出入衡王在京都落腳的府邸,貌似與衡王頗有關係,他們這才不敢輕舉妄動,沒有立時對其進行捉拿。”

陸沉謹慎道:“沒有看錯吧?”

顧岫澤道:“下屬說,極其相似,多半就是同一人!”

陸沉愈發驚喜,不由自主地攥住雙拳,止不住的興奮道:“好啊,這妖女,終於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