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殺流盡數前去,諒他有三頭六臂,也決計逃脫不掉。”

“不可,動靜太大,我一人前去即可。倘若成功,便命部眾將其連夜帶出城去,等候我等皇宮一行成功與否;若是抓不住他,便立即起程進宮,只有將大齊皇帝抓住,才能解本國的燃眉之急!”

“嗨!”

花月間重聲應道。

陸沉越聽越是心驚,如果今夜不是偶然巧合,窺見到此二人的談話,明晚怕是就要危險了。

當即在心中飛速思慮起對策來,最終決定,且先按兵不動,明日便知會京兆府,秘密將此地包圍起來,只要這倭人膽敢動手,便將其和隱殺流部眾一網打盡!

正要悄然退走,但聽服部一藏嘿然冷笑道:“齊人素來瞧不起咱們海外東瀛國,部眾為了完成任務,不惜為奴為妓,以來掩人耳目,備受齊人侮辱摧殘,不管此次任務是成是敗,都應報復回去!”

花月間一愣道:“服部大人想怎麼做!”

“我已在城中挑選好四個位置,都是巡衛薄弱,但卻住戶密集之地,明夜聽我號令,你我隨一部分部眾潛入皇宮,而其他部眾,則悉數到所指定的位置,盡情殺戮,將那裡的齊人血洗一空!”服部一藏殘忍說道:“我隱殺流為向天照盡忠,不惜出賣肉體,被齊人肆意凌辱虐待,此等仇恨,唯有鮮血才能償還!亦讓齊人再也不敢小覷我東瀛國!”

屋外的陸沉聞言悚然一驚。

原來這個世界的倭人,同前世亦是如出一轍,不僅蠢如豬狗,而且同樣殘忍狠毒,和畜生沒什麼兩樣。

明明是自己非要來北齊潛伏有所圖謀,不惜為奴為妓,可卻將罪過全都歸咎到齊人身上,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陸沉怒火沖天,當然,也沒想著和這服部一藏講道理,對待這等畜生禽獸,只有將其踩在腳底下狠狠地摩擦,讓其感受到無盡的痛楚,後悔來到大齊!

“你這就去通知部眾,明夜這個時候,悉數到此,聽我號令。”

“嗨!”

花月間扭身離去。

陸沉坐回到牆根,低頭沉思半晌,覺得事不宜遲,此刻便該立即去知會京兆府,當即起身,卻不料腳底下竟有一塊磚瓦……

這一踩的動靜可是不小。

“誰?”

屋中的服部一藏頓時警覺,喝道:“誰?”

話音一落,一柄長刀已經穿過窗紙,折彎刺下。

陸沉大驚,猛然躲開。

下一刻,服部一藏的身影破窗而出,持刀望向陸沉,冷厲道:“你都聽到了!”

面對這東瀛第一忍者、武士,陸沉也不禁有些惴惴,但臉上卻泛起不屑笑意,說道:“聽到了,你又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