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鳶吐了吐舌頭,嘻嘻笑道:“那怎麼能一樣,這官袍是相公您憑藉自己的本事掙來的,都是您的心血,我怕給您弄壞了。”

沒想到竟是這個緣故,陸沉苦笑道:“相公可不想穿這勞什子官袍,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這輩子都著布衣,可沒法子,隨便幹出點事來,都可謂驚天動地,以至於陛下非得讓我穿上官袍給他幹活,唉。”

這話說的,不管是誰聽,恐怕都會認為他這是在得了便宜還賣乖,可鳶鳶對陸沉卻是素來無條件信任。

愛情讓小妮子變成了傻瓜,只會盲目的去認同陸沉的每一句話。

回了家,自然不能再穿官袍,鳶鳶緊跟著便要給陸沉換上便衣。

在脫官袍的過程中,她依舊是小心謹慎。

好不容易將官袍脫下來,小妮子歪著腦袋尋思了會兒,出門招呼來綠珠,讓她按照官袍的大小,去訂做一個衣架,往後也好掛起來,以免摺疊起來變得褶皺。

等都忙活完了,才繼續為陸沉換起便衣來。

陸沉張著雙臂,任由鳶鳶將衣物套在身上,在繫腰帶的時候,心神不由一陣搖曳。

他忽而抓住小妮子的手。

鳶鳶一怔,抬頭疑惑道:“怎麼了相公?”

“等一等。”陸沉走到一邊,順手將腰帶掛在屏風上,背對著鳶鳶,從懷裡掏出瓷瓶倒了一粒百香丹,服入腹中。

瞧他神神秘秘的,鳶鳶愈發詫異,走了過去,問道:“相公,您是怎麼了?”

陸沉還能說你相公火氣上來了,得先吃顆藥丸才能嘿嘿嘿?目光躲閃道:“呃……等會你就知道了。”

鳶鳶怎麼也猜不出來,陸沉為何突然變得如此怪異,可陸沉看似不想說,她也不好相問,只能在一旁靜靜侯著陸沉。

坐在椅子上看似氣定神閒,實則心中卻是焦慮之極的等了約莫一刻時間,自襯藥效應該已經發揮作用,將體內那顆該死的蠱蟲催眠,他終於流露出本性,突然嘿嘿一笑,將鳶鳶橫抱起來,直奔床榻!

小妮子驚呼一聲,終於明白陸沉要幹嘛了,臉色不由羞紅如彩霞浸染,急道:“不行的,太陽還沒落山呢……”

可說話間,陸沉已是將她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便將她的衣服脫了個乾乾淨淨。

小妮子羞得連忙捂臉。

陸沉故意笑得猥瑣道:“幹嘛還非得太陽落山,相公已經飢渴難耐了!”

小妮子更羞了。

隨著上下其手,耳鬢廝磨,房間中突然響起一聲動人的聲音。

“嗯……”

陸大人恬不知恥的同夫人白日宣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