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妝勉勵了幾句,另賜了見面禮。

盧維秀道:“還不謝過大姐姐,你們瞧韜表哥在國子監讀書多出息?將來出來就能做官,況且他現在已有了官身俸祿,那可都是借太子姐夫的光,趕緊磕幾個頭,咱們也沾沾光。”

小孩子家家其實最聽不得這種話,當下盧躍航和盧文航一臉羞愧地偷窺連韜表哥的臉色。

連韜本就忌諱人家說他靠裙帶關係,盧維秀是長輩,他駁斥不得,氣得臉色青紫。

凌雲與連韜最好,他是太子妃唯一同父同母的弟弟,身份然,當下不管不顧道:“姨父這話可說岔了,韜哥哥六藝的考試,在同年裡頭名列前茅,那可是實打實的真本事,給咱們羅山伯府爭了光的。”

盧維秀不敢跟他強項,笑道:“好好,爭光好,躍航、文航也努力給羅山伯府、臨安伯府爭光。”

他就怕老岳父的臨安伯跑了,時刻提起。

連氏也愛外甥,她為人簡單,想不出別人肚子裡的花花腸子,只道:“不用急著進國子監,阿荀還未去呢,過完年咱們府裡備了禮,準備去請致使的翰林學士李梅齡到家裡做先生,剛好家學裡只有老新安伯府的幾個晚輩要過來,加上躍航、文航、疇兒、暢兒,正正好。”

盧維秀一聽翰林學士也樂了:“大姐說的是翰林?那可都是進士出身的罷?願意到家學裡頭做先生?”

連氏不以為意:“進士出身又如何?外放做縣令聽說一年最多也是幾十兩銀子,咱們府上封個幾百兩不成問題,自然願意來的。”

盧維秀倒還罷了,方才連氏說的另幾個孩子是連呈陟之子,連呈陟老實,聽了進士老爺給兒子們做先生,變了臉色:“幾百兩銀子?大姐,我可出不起,疇兒他們還是學做點心便了。”

陳氏恨恨盯了丈夫一眼,對連氏道:“大姐別介意,他生就窮命,怪不得他。”

邱老太十分介意別人說他刻薄庶子,聽見大媳婦這麼說話,“啪”地擱下筷子不吃了。

陳氏嚇了一跳,想辯解又無從辯起,只好低頭不吭聲。

這堆親戚隔著遠了不來,惹母親思念,如今來了,卻也叫人頗為頭疼,凌妝不想過於縱容,端肅了臉色道:“請先生之事母親看著辦,至於今日皇上下旨封的臨安伯與府邸之事,待我與太子殿下商議過後,再行定奪。”

盧維秀和連娟見她寒了臉,不敢再造次,待散席命人將孃家親眷送了出去,凌妝便著人宣徐氏母女。

徐氏與蘇冪當初分到東宮尚功局張司制底下做事,被人修理一番,每日裡起早貪黑替廣寧衛製作衣裳鞋襪,往日裡的矯情懶惰,統統不見。

廣寧衛人多,後頭軍知院又招納五千檀石槐軍為儀鸞衛,趕製的衣物更多,宮人們做得昏頭漲腦,尤其徐氏,畢竟不年輕了,熬了一個月,痰中見血也不敢聲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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