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豔不敢相信的說道:“老東西,你打我,我為你生兒育女,你打我!”說著就要撒潑。

周仁壽最近看了多了,也就見多不怪了,現在都後悔聽南宮言的話了,什麼媳婦是用來寵的?什麼媳婦打不得,這也是看人的。

看著地上的吳豔,周仁壽冷冷的說道:“明天我們就回你孃家,問問你的父母,為什麼不去你二弟家,非得在你大弟家,如果他們去你二弟家,而你二弟也接受了,我周仁壽給你磕頭道歉,倘若反之,你吳豔從此之後與我周家毫無瓜葛。”

吳豔楞楞的看著周仁壽,完全忘了哭,這個時候吳豔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立馬認錯道:“他爹,他爹,我錯了,我這就去給娘賠禮認錯,求孃的原諒。”說完也不管臉上的巴掌印。

可惜吳豔還是失望而歸,因為不管她在周仁懷的門口怎麼喊,怎麼磕頭認錯,周仁懷家的門就是不開。

最後走投無路的吳豔想到了南宮言,於是就去了南宮言家,可惜她同樣連門都沒有進去,因為南宮家門口都是穿著鎧甲計程車兵,所以吳豔最後咬著牙回了孃家,希望孃家人能配合。

周仁壽也想到過吳豔可能會這麼做,但是周仁壽對吳豔的兩個弟弟是相當瞭解的,完全不怕吳豔會說動他二弟。

也的確如此,此時的吳豔跪在地上求著他二弟夫妻兩人說道:“二弟,二弟妹,求求你們就答應了吧,我求求你們了。”

吳二崗看著已經披頭散髮的吳豔道:“以前我就勸過姐姐不要太囂張,姐姐還記的怎麼說的嗎?”

旁邊二崗的媳婦說道:“大姐說,“你家姐夫視我如珍寶,就算我說一句不養活他娘,他也會同意的。”哼,不要臉,連基本的孝道都沒有,還好意思來說我們,也不想想,我們廢了多大的事才從你那偏心的父母那分出來。”

吳豔還不死心,繼續磕頭求著,吳豔娘看不下去,氣憤的說道:“我和你爹就是要二崗養,你們還能拒絕?”

二崗媳婦完全不怕老太婆說道:“呵呵,我覺得你和你老頭子都活夠了,才過來要我們養,也不怕我半夜起來剁了你們兩個老東西。”

吳二狗老兩口看著二崗媳婦,發怵的兩口子相繼回去了,他們可不敢和二崗媳婦硬碰硬。

二崗媳婦這個時候對著吳豔說道:“我覺得村長也有可能就是嚇嚇你。回去好好認錯,別天天四六不分。“說完對著二崗說道:“把你大姐請出去。”

吳二崗聽媳婦說完話。半拖半拉的把人請出了院子,然後回屋關上院門。

吳豔失魂落魄的回到周家,跪在周仁壽麵前認錯,周仁壽看著這樣的吳豔,又看了一眼哭紅了雙眼的女兒,對著吳豔說道:“把家裡的錢都拿出來,讓佳佳以後持家,你如果沒事就在家養養雞,喂喂狗吧。”

吳豔心不甘情不願的還是把家裡的錢都拿了出來,對著佳佳說道:“佳佳,長大了。”吳豔還想著,等到周佳佳嫁人管家之後,權利還能回來,不過吳豔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周家如何,錢家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畢竟人總是會變的。

再說眼看就到了南宮明禮下考場的時候了。

而正屋裡的錢寶寶,無聊的抱著一塊石頭在屋裡來回走,本來打算出去鍛鍊的,但是張翠芬不同意,所以無奈的錢寶寶只能在屋裡練習了。錢條跟在後面,說道:“等到你三歲以後,我們一起去暖山鍛鍊。”

大丫和四丫覺得好玩,也一起抱著比較小的石頭跟著錢寶寶學。

其實主要是大丫很緊張南宮明禮下考場的事情,為了讓自己不緊張,就跟著姑姑學習搬石頭走路,這樣能短暫的不去想事情。

南宮言和南宮家的其他人都在給南宮明禮準備入場的東西。

第二天,吃完早餐的南宮言看著已經準備好的孫子道:“大串,你不用太緊張,我們只是試試水,不行明年從頭再來。”

南宮明禮看著自己的爺爺說道:“爺爺,我知道了。”說不緊張是假的,昨天南宮明禮發現自己的姐姐和孃親比自己還緊張,為了能讓自己的姐姐和孃親放心,南宮明禮這幾天只能強裝鎮定。

南宮言交待完,就準備帶南宮明禮去鎮上參加科考,但人算不如天算,還沒有出門,門外就跌跌撞撞進來一個人。

南宮言看著眼前的南宮翎,雖然不修邊幅的南宮翎特別的邋遢,但南宮言還是把南宮翎和記憶中那個衣冠楚楚的男人對上了,童年的記憶像決堤的洪水,瞬間被開啟,南宮言筆直的跪在地上道:“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南宮言並沒有相見的喜悅之情,南宮言在心裡安慰自己,也許是分開的太久了。

南宮翎紅著眼,顫抖著雙手扶起跪在地上的南宮言道:“言兒,你為何不回家?你可知道我們找你找的好苦啊!”忙於趕路的南宮翎,整個人都疲憊不堪,可是能找到南宮言,吃多少苦都覺得值得。

曾經無數次,為了一點關於兒子莫須有的訊息東奔西跑,雖然每次最終都是失望而歸,但是他不敢大意,他怕萬一是,就真的錯過了。

南宮言看著時間不早了,對還沉浸在喜悅當中的南宮翎說道:“爹,兒子要帶您重孫子去鎮上參加科考。”說完就把南宮明禮拉到南宮翎面前。

南宮明禮對南宮翎恭恭敬敬的說道:“太爺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