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森.蓋伊,一位經驗十分豐富的老獵人,只不過我們所有人都被騙了,他隱瞞了自己十四年前曾被捲入俱樂部盜獵案的始末與經過,被提安格拉開除,並判處十個月監禁。”

“當時時代久遠,所有人都已經忘卻了這件事,他本身樣貌也發生了極大的改變,從而光明正大的參加了本場狩獵季。’

一旁的松本清長補充道:“我們有理由懷疑提安格拉其實是對伯森.蓋伊做了隱藏處理,從明處轉移到暗處,不過這種事情沒有證據,僅僅是我們的推測。”

畢竟“不知情”,“監管不力”,這種說辭他們可太熟悉了,甩鍋痕跡明顯。

不過講事實擺道理,松本清長也只是陳述一種可能:“不能當做證據。’

“這一次,伯森.蓋伊盯上我們的海豚行業,這是一個暴利的行業,一頭海豚足足價值十五萬刀,他們行動了,可一直以來都沒有突破口。”

“可惜這裡一直是我們的底盤,組織與國家對抗,相對來說依舊太過渺小。所以他們聯絡上了理查德等人,透過展示實力的手段,進行幫助,並且為了不引起我們的注意,選擇了報名參加狩獵季比賽。”

多麼高明的手法。

這樣的人進入海關,絕對會引人注意,可一旦披上一層參加狩獵季的外套,一切都變得合情合理起來,以至於半個月過去,太地町才反應過來。

松本清長都有些佩服這些人的腦洞。

組織無法對抗國家,那就引起全世界的關注,用世界的力量,摧毀太地町的捕鯨業。業內老大完了,剩下的訂單可不就是他們的了嗎?

理查德以為自己是在保護海豚,殊不知他們已經成了一個幌子,成了保護衣。

太地町以為來攻擊自己的是一群保護者,殊不知是一群盜獵者!

森下助二推了推眼鏡,表面風平浪靜,內心波濤洶湧。

分析很有道理的樣子

事情的真面目居然這麼複雜的嗎?

“看來是我想得簡單了。”森下助二長舒一口氣。

松本清長與剛田武對視一眼,面露喜色,顯然,他們的分析是正確的,

“不過就算是這樣。”森下助二還有一個疑問:“可如果是這樣,他們又為什麼要清理掉島上的其他獵人?’

“這個....”松本清長遲疑了一下,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不過倒也有兩個解釋,“一是那些獵人可能發現了什麼,為了避免洩露,伯森先下手為強,第二就是或許是伯森本人的問題。

“您看這個。”剛田武推出一份檔案,上面是伯森二十多年前的參軍經歷,雖然表現優異,可上面兩位數的打架鬥毆次數,似乎證明了那個和藹的老頭年輕時並不和藹。

“或許伯森本人便喜歡這樣殘酷的方式來淘汰競爭對手,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危險分子!

二人義正言辭,他們都是參過軍的,甚至這種軍隊刺頭的脾氣,義憤填膺並言之鑿鑿,打消了森下助二最後的一絲疑惑。

“那你們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不能打草驚蛇,要一網打盡!”

“狩獵季不能暫停,它創造了巨大的收入。

“紀伊半島上現在除了伯森外,還有兩名獵人,我們必須對他們進行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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