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穆加倫的表現,松本內心得意。

果然,自己的方向是正確的。

這一切就是穆加倫乾的!

但這又有了另外一個問題。

伯森到底是哪冒出來的?

正當他思考之際,松本清長面前的穆加倫忽然暴起,死死地瞪著松本,嚇得他連退三步。

松本暴喝:“伱想要幹什麼?襲擊嗎?你們愣著幹什麼?快按住他!”

兩邊的小警察迅速上前試圖按住穆加倫,結果發現,眼前這傢伙哪裡是人,簡直壯的像牛犢,根本按不動。

直至第三第四個人過來,才將起按回審訊椅,拷上手銬。

穆加倫喘著粗氣,瞪著松本,卻是什麼都沒說。

說得越多錯的越多,撒一個慌,需要用更多的謊言來彌補。

因此穆加倫從未主動承認自己做過什麼,直至現在,松本清長還以為穆加倫的表現是威脅飛鳥不要說出他去過海豚灣的事實,而不是要隱瞞真正的參與者有兩個人。

他只希望松本口中的年輕證人能明白對錯。

只不過,在曰本,小孩居然要學會比大人更知道對錯。

真是一個奇怪的現象。

隔壁的飛鳥聽到了這聲巨響,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滴落。

他想說,可又不敢說。

如果自己承認了那天晚上看到了兩個人去過海豚灣,為什麼當時不報警,要等到現在才說?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誰來救救我。

此刻的飛鳥急成一團亂麻,腦子一片空白,他的眼前發黑又發昏。

早知道會這樣,他就不應該隱瞞。

為什麼不報警,為什麼不報警,錢到手不就好了嗎,出風頭的事讓別人去幹啊!

飛鳥啊飛鳥,你以為自己是海雕嗎?

你只是一隻普普通通的海鷗而已,做什麼出頭鳥!

實際上飛鳥大可以直接撒謊說自己以為那兩人是忘了東西的船員,可現在的他腦子已經進入了死衚衕,一味的幻想著自己坦白後會遭遇什麼。

松本清長只以為這孩子是嚇的,甚至安慰起飛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