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究其意境,竟是用雲霞比作她的衣裳!

用花兒比作她的容顏!

“春風拂檻露華濃。”

他似乎感受到了春風輕拂欄杆,露珠悄然的滋潤著花朵,此刻花色更濃。

“遠近結合,動態的美,靜態的美!畫面感悠然而生。”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如此天姿國色,只有在瑤臺月下方得以相見。”

“此情此景!...”

“絕了!絕了!”徐傲然拍手驚歎道。

即使是再次聽到這首詩,楊千喜仍是嬌軀一顫,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此詩何人所作!”徐傲然跟縣令幾乎一口同聲道。

徐傲然暗自嘀咕,這陳名今日沒來,莫非這永寧縣除了陳名還有大有詩才之人!

縣令則是比徐傲然更加激動。

今日本就是衝著陳名來的,想這倒時候給陳名宣佈魁首之時,在悄然的順他一首詩獻給上頭的那一位,那自己這加官進爵也是多有了幾分把握,可不曾想,這詩會都接近尾聲了這陳名還不出現。

縣令真是忍無可忍,只得讓著百無聊賴的詩會盡早過去,連宣佈頭籌的興趣都沒有了。

可誰曾想,在這尾端竟然殺出了一匹黑馬,縣令大笑道:“沒想到我這永寧城裡人才輩出啊,先是有一首將進酒火爆全城,後又有這一首名流青史的讚美詩,此詩和人所作呀,本縣令要重重有商。”

很顯然此人更適合寫讚美詩。

眾人面面相噓。

不由得都流出了羨慕的口水。

將進酒那首詩詞是由婉兒姑娘謄抄之後傳送出去的,所以陳名的字跡沒人認識。

專員四下張望終於看到了那個白衣少年,一手指著道:“那人在哪。”

只見一白衣上年坐在船邊,自飲自樂正酣。

這時縣令從臺上下來直奔白衣上年而去,速度之快,讓徐傲然左舌。

一向沉穩的徐老,此刻也按捺不住了。

上一回沒能將那陳名敲打明白,現如今上天再一次眷顧了自己,這一回定要把這白衣少年收下,將來好讓陳名那小子知道什麼叫後悔。

老夫是缺你的人嗎?

徐傲然竟是牟足了力氣跑了起來,兩人盡然暗暗較勁,拉開了一場賽跑之旅。

眾人也是緊隨而去。

真相揭露的時刻往往是高光時刻。

徐傲然還是率先跑到了白衣少年跟前開口道:“白衣公子大才,敢問師從何方?”

這是徐傲然正啃咬著雞腿,感覺身後人潮洶湧,一回頭見數十人盯著他,嚇得一個激靈,雞腿滾落到地上。

身體忙往後騰挪了幾下,心想自己不就吃了幾個雞腿喝了點好酒,不至於這麼多人一起上吧。

什麼情況?

徐傲然認出了徐姚堯先是眼睛一瞪,後又轉笑道:“徐姚堯你來湊什麼熱鬧。”

當看到是徐姚堯的時候楊千喜,徐傲然便已經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