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名這才知道什麼狗屁批判思想,這人明明是衝自己來的。

“哦?”陳名一頭霧水。

眼前這書生就是二李,李天暢。

二李是這書院裡最有才華的學子。

李天暢道:“前幾日有人在醉仙樓裡見過先生,先生靠一首《將進酒》獲得了婉兒姑娘的青睞,我覺得先生也不過是留連勾欄的登徒子罷了,有什麼資格在這裡作為老師給我們講課。”

此人是楊千喜的狂熱追求者,家境殷實,但多次被楊倩喜所拒!

李天暢剛才看到兩人在臺上眉來眼去,就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

決定揭穿這個“偽君子!”

陳名懵了。

此刻回想起來,那一日自己身旁好像是坐了這麼個人,而且自己是搶了他的風頭。

眾人唏噓,那不是陳富貴所作嗎?

陳明鎮定道:“如此說來,那你也是留戀於勾欄的登徒子了。”

那人解釋道:“不對,是我的小斯親眼所見。”

眾人好像忽略了登徒子這件事,當然楊千喜除外。

徐傲然道:“如此說來這首詩若是陳公子所作,那陳公子可是大才啊!”

眾人一也是頓議論。

李天暢一臉蒙,這什麼情況。

不是我給他破髒水的嗎,這樣一個登徒子怎能讓大家追捧呢。

不過眾人都忘了陳名流連於青樓的事情,但這幾句話對楊千喜聽的真切。

李天暢的目的顯然已經達成了,可惜的是他自己不知道。

那首詩楊千喜自是知道的,在整個永寧城傳的沸沸揚揚,任何人都巴不得找出那個作詩之人出來。

也曾幻想過是怎樣的才子,可這些日子跟陳名相處下來,他覺得眼前的人更加真實,所以對那傳說中的才子也不是很感興趣,尤其是知道那才子是流連於勾欄的人,更是鄙夷。

陳明冷臉道:“是,我就是那陳富貴,我陳名行的端站的直,不像某些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背地裡卻幹著骯髒的事情!”

此話一出眾人更加佩服了幾分。

這下輪到李天暢尷尬了。

就在這個時刻,另一個人的聲音悠然而起。

“恐怕這首詩不是你做的吧!”

又一個驚天的訊息爆炸開來。

吃瓜群眾永遠都不嫌瓜多!

只見這人站起來不緊不慢的說道:“此人不僅僅是登徒子,還是一個偷奸耍滑的商人!一個四年連童生都沒考上的廢柴說是他做出了這首將進酒諸位信嗎?”

這一下場面沸騰了。

另一個角落裡的書生道:“他不就是前幾日在美食節上拔得頭籌的人嗎!”

一個個勁爆的訊息傳來。

場面已經不是徐傲然能控制的住的了。

他本來也憂慮讓一個商人去給學生上課好不好,最後實屬無奈,這永寧城裡在也找不到第二個畫才如此之好的人。

沒想道還是被學生就住了把柄。

書院的學子醉心與文學,所以起初聽到某某奪得美食節的頭籌,也是沒人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