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萱掃了趙翠蘭一眼,眼眸劃過一絲厭惡,接下來只是剛看見王芳芳,就猜到了她肯定是來作妖要錢的,面色不悅的道:“你來幹什麼,我這裡沒錢。”

王芳芳聞言狐疑的看著夏依萱。

今天夏依萱穿得是民國時期老上海的名媛旗袍,勾勒著曼妙的身形,加上臉上性感輕熟的妝容,帶給入的是驚豔的感覺。

她看了好一會兒,才認出這人是夏依萱,接下來看見夏依萱完美的身材。

打扮得這麼妖豔,肯定是外面有人了。

聽見沒錢的時候,王芳芳思緒回籠,抬起下巴一副霸道的樣子說:“我不要你的錢,我要的是我兒子顧淵澤的錢。聽說他賣了一頭野豬給你們飯店,你們趕緊把錢拿出來給我,我替他保管。”

說得好聽是替顧淵澤保管,其實是替顧淵澤花了錢,自己孝敬自己。

夏依萱氣笑了,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但偏偏她確實是顧淵澤的後媽,養育了顧淵澤長大,夏依萱也不好把事情做絕。

想了想,她才道:“你去找顧淵澤要,來飯店做什麼,又不是飯店欠你的。”

王芳芳的臉顫了顫,她不敢跟顧淵澤要,只能來飯店撒潑。她蠻不講理的用柺杖捶地:“我不管,反正賣給的是你們飯店,你們就該給錢!”

夏依萱冷嗤了一聲,然後看著一旁的副總經理道:“去警察局報警,這裡有人訛錢。”

王芳芳這回可不怕,她拿的是她繼子的錢,誰也不能說什麼。

她瞪著眼睛說:“好啊,讓警察來,看看誰不要臉。哎喲老婆子我不活了,這家飯店扣著我兒子的錢不給我啊!”

說完立刻就躺在了地上,嚎了好大一畔硬是沒掉出一滴眼淚來。

夏依萱見到這一幕了,頭疼不已,只能吩咐總經理開始趕人。

這時趙翠蘭瞥見了門口走進來的顧淵澤,心底升起一計,挺身出來道:“依萱嫂子,你怎的能欺負王嬸子,她都躺地上了,你就把錢給她吧,畢竟錢財是身外之物,親人最重要。”

夏依萱笑了,臉上劃過一抹嘲諷:“她和我算是哪門子親人,是在我困難的時候扶一把,還是給過我一粒米。”

她說著眼眶氤氤著水汽,帶著朦朧的嫵媚,一副委屈的樣子說:“昨天她還偷走了我家的米麵,連一把青菜一塊肉也不放過。這樣子,真的是親人嗎?”

這句話一出,總經理倒吸了一口氣,異樣的目光落在了王芳芳的身上。

王芳芳也不是個蠢的,她一骨碌爬起來,指著夏依萱大罵:“你混蛋,明明是你孝敬我的。”

說完還理直氣壯的挺起胸膛。

肥碩臃腫的身材,硬是抖了抖。

夏依萱咬了咬唇,將王芳芳的跋扈看在眼裡,心底冷笑著,面上一副賢惠的樣子道:

“可是這事我並不知情,是昨天回家的時候才發現的糧食沒了。不過你要這麼說,也就當作是我孝敬你的吧。”

王芳芳見她如此卑微的姿態,以為她服軟了,伸出手切入主題道:“行,那你把錢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