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家人找到了嘛?”顧淵澤微微蹙眉,細細端詳手中的這幾張照片,照片裡男人拿著一把瑞士匕首,地上躺著幾具屍體,還有幾張照片,是男人手中拿著人肉還在啃食。

“沒有査到,周圍的人都說沒見過他們,看來多半情況就是遇害了。”霍煜一想到時焯就是照片裡的人,他都忍不住的顫動身子,這個組織出來的人可都是些變態。

“這些應該是組織的人拍攝的吧,不過,這很明顯是時焯。”顧淵澤將照片放置在桌上,惹得霍煜有些好奇。

“你為何篤定這人就是時蜂,他的臉被蒙的那麼好,誰都看不出來是誰好吧?”霍煜不相信顧淵澤真的能確實是時焯。

顧淵澤的視線一直落在其中一張照片,食指的位置,指著那刀口痕跡說道:“你看這張照片,男人的食指被刀割傷了,深可見骨,必然是會留下痕跡的,這個傷疤是無法消除的。”

“然後呢?”霍煜覺得有些好奇。

“然後時焯的食指也有這樣的一道疤痕,而且長度一模一樣。"顧淵澤低眸淺笑,想起昨天時焯幫夏依萱端菜的時候,對方的手正好落在了他的視線範圍內,那食指上面的痕跡清晰可見。

霍煜覺得顧淵澤實在是太鬼才了,不由的豎起了大拇指:“那現在怎麼辦呢?”

“繼續査,另外找人去試探一下時焯,不要你親自出馬,避免警惕到我們這邊來。”

“那模仿呢?你說若是將仇恨引向他的組織會為何?”

“當然好,再者,現在時焯說不定也在躲著他的組織,避免被發現,畢竟特務是沒有資格站在太陽底下的,這是背叛,時蜂會被追殺,也是在所難免的。”

時蟬走在陰暗的巷道中,手中的匕首此刻沾染著濃郁的血腥味,他拼命的躲閃,避免被人發現。

可身後的腳步越來越近,他緩緩的停下步子,他單手支撐著黃土壘牆,牆上沾染了少許的血液。

他咬緊牙關將腰間的短箭拔出,順勢脫掉襯衫圍在腰間,盯著圍攏而來的幾人:“呵呵,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難道非得讓我殺光組織上的所有人才能罷休嘛?”

幾人對視了一眼,快速的衝上前,對著時焯的每一步都是下足了狠招,招招斃命的力度而去。

時煙對付十幾個人是沒問題的,但剛才已經經過一輪的刷洗,再加上現在他受了傷,對付起面前的這幾個人也有些吃力起來。

他順勢扣住一個男人的身軀,刀刃靠近對方的脖頸,狠狠的一劃,鮮血如柱噴灑而出,直接就將男人抹殺。

時煙順勢將手中的男人朝著對面的那一群人推去,在他們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翻牆而逃。

他順勢從一個農戶的外牆,偷了一件掛在外面的外套,扔了一百塊錢在院子裡,就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