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嚴揉了揉她的頭,“我家出了點事,我得提前回去,你和我一起嗎?”

“我事情沒辦完。”夏依萱為難的搖頭。

歐陽嚴的眼底劃過一抹失落,他嘆了口氣道:“好吧,我給你找幾個保鏢保護你,你自己一個人小心點。”

夏依萱點頭,感激的道:“好,謝謝你,回頭我把錢還給你。”

看著夏依萱倔強固執的樣子,歐陽嚴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笑了笑提起身後的行李道:“那我走了。”

“路上小心點。”夏依萱招了招手。

等歐陽嚴離開後,夏依萱回到屋裡,洗漱完畢。

門口又被人敲響,她開門去看,是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

他們在廣南人的身高平均線中算是比較拔高的了,但是還沒比過夏依萱。

夏依萱掃了他們一眼,他們身體蘊含著力量,肌肉線條可以依稀看見,看出是經常鍛鍊的人。

知道人不可貌相,她笑了笑問:“你們是歐陽嚴的保鏢嗎?”

為首的人看見被保護的物件是這麼美麗,吐氣如蘭的人,紅著臉點頭。

夏依萱點頭,拿起門鑰匙就走,勾起唇角,覺得這個保鏢還挺有意思的。

走到一樓的時候,她看見顧淵澤坐在沙發上,淡定的喝著咖啡,手裡是一打檔案。

她拿著相機錯身而過,不想理會他。

但是看見她走,顧淵澤就跟上來。

夏依萱給阿芳打了個電話,在昨天擺地攤的地方會面。

以為是她對合同有什麼不滿意,阿芳飛快的來了。

擦了擦臉上的汗,阿芳用不標準的普通話說:“靚女,你找我有事嗎,現在可以說了。”

“這裡不方便,我們一邊吃飯一邊說吧。”說完夏依萱帶著相機,帶著她到了最近約好的飯店裡吃飯。

包廂內,空氣氣氛死一般的寂靜。

看著洗出來的照片,阿芳的眼睛泛著紅,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大顆的眼淚不斷滴落下來。

照片中熟悉的愛人,和別人糾纏在一起。

阿芳把照片都揉皺了,她咬牙恨恨的道:“我那麼愛他,他竟然背叛我。想來,昨天說愛我也不過是戲逗我的活!”

“…”面對別人的感情,夏依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只好什麼都不說。

阿芳越想越難受,糾結了半天,直接掏出了諾基亞,淚流滿面的打給了自己熟識的一個人:“老王,你方便嗎,給我擬一份離婚協議書,我家的那位背叛我了,我要他淨身出戶!”

結束通話電話後,阿芳點了一瓶紅酒,一邊喝一邊傾訴:“他天天家暴我,我每次都忍著,他要錢,是也給。就因為我愛他,也相信他是心情不好壓力太大的鬼話。

我忍辱負重,結果換來的是背叛。陳志明,我再也不愛你了!”

說完她一口氣把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

夏依萱聽著她的話,也抿了抿一口酒,看著阿芳在那死去活來的哭。

她忽然有些佩服阿芳,這個年代,不是每個女性都敢主動提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