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車?明天上午?”陳心安皺起了眉頭。

明天下午頌猜吉到達外港,從機場到碧水亭,就要透過上佐道、中佐道、下佐道這條路。

花車一般用的是四輪,不過有些場合,特定場景下,也可以用摩托車。

可這幫老外想要借用這種公路賽式的摩托做花車,那就非常牽強了。

而且這種事情,一般都是碧水亭授權的外賓接待專職人員來做才對,一群老外花高價負責,肯定可疑。

陳心安對郭雀問道:“現在他們都在哪裡?”

郭雀馬上說道:“上佐道的sasa酒吧。”

陳心安一揮手說道:“帶我去!今晚我請你們所有人喝酒!”

郭雀嘴巴咧到了耳後根,對著一群小弟喊道:“陳先生請我們喝酒!”

“謝陳先生!”一群小青年興奮的大呼小叫,紛紛道謝。

這可不是能喝到幾杯的問題,而是陳心安這名頭,請大家喝酒,這件事本身就可以跟人吹一陣子的了!

昏暗的酒吧裡,音樂聲震耳欲聾。

一群身材熱火,服裝清涼的女孩子在四周的高臺上正在瘋狂的扭擺身體。

其實對於這樣的場合,陳心安雖然不習慣,卻也沒有像以前那樣排斥了。

這個地方有這個地方的好處,那就是就算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話,也不用擔心別人會偷聽。

甚至連監聽裝置都派不上用場,因為太吵了。

雷火坐在卡座的沙發上,雙腳搭在旁邊扶手上面,抽著煙不說話。

坐在他身旁的王耀哼了一聲說道:

“火哥,他們要是猶豫,就算了,咱們自己做!

送上門來的錢,不要白不要!

三十輛花車咱們中佐道這邊全都出了!”

“你特麼憑什麼啊?憑你頭大?”何根水冷嗤一聲罵道:

“三百一輛車,三個小時使用期,再加上雜七雜八人工費,整整兩萬塊!

你想一個人全摟啊?

那就看你們能不能過下佐道了!”

王耀指著他罵道:“你特麼自己屁事多,不敢接手,還不讓我們接了?”

何根水身旁的小弟阿羅罵道:“老大說話有你特麼什麼事?中佐道的人都特麼這麼沒規矩嗎?”

王耀眯著眼睛罵道:“你特麼也配跟我談規矩?老子告訴你,搞錢就是最大的規矩!”

“行了,都特麼閉嘴!”雷火板著臉罵了一聲,看了一眼何根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