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工作一忙起來,也就稍微有些淡了。”

沈瀾湄微笑著說道:“其實真正淡下來,是準備調過來之前的那兩年吧!

因為調令的關係,他們的社交必須要進行嚴格篩選,我親自把關,一些不必要的應酬都給取消了。

這些就包括家人們之間的走動。

沒辦法,工作就需要這樣,到現在還是不能隨心所欲。

不過對心安沒關係,怎麼接觸都行。”

本來是人家工作的事情,陳心安也不想多問,但是老太太主動提起了,也就說明這方面對他不設防。

陳心安看著老太太開玩笑式的問道:“湄姨,上面做事都這麼不近人情的嗎?”

老太太點點頭,對他說道:“別的行業不清楚,但是做我們這個的,必須要這樣。

你知道外港以前的新聞媒體導向是什麼樣的嗎?

哪怕已經跟內地連在一起了,卻還是處處針對內地。

這可是一地之政的口舌,容不得半點馬虎。

於是上面就直接派人過來監督指導。

哪個地方的人最合適?

不是京都,而是海東。

因為海東做這樣的對外宣傳已經幾十年甚至上百年了!”

陳心安點點頭,海東的地理位置決定了它的重要性。

否則徐華強和池睿這些經濟大佬,也不會在那裡一待就是幾十年,只為了完成那一個艱鉅的任務!

只是這麼重要的事情,沈瀾湄居然乾脆的告訴了他,那就不是把他當成一家人這麼簡單了。

陳心安微微一笑,看著老太太問道:“湄姨,你打電話給京都那邊調查過我了吧?”

鄺毅肖和汪寒梅都是一臉吃驚的模樣,神色有些尷尬。

“那什麼,心安你別誤會,我們沒有……”鄺毅肖紅著臉想要解釋。

沈瀾湄點頭說道:“對!而且是老上級那邊。

我那大孫子說了你的事情,他們倆個沒怎麼聽進去,只覺得是小孩子胡說,我聽進去了。

你真要是做了那些事,上面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我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些你的事情,你猜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