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堂,比你想象中更強大!”

陳心安微微一笑,也沒有再去爭辯什麼,只是看著兮顏問道:“這個名字是你的本名,還是藝名?”

兮顏也不隱瞞,老老實實說道:“我叫顧傾顏,兮顏這個名字,是臨時的。

可能我再去服侍別的男人,就會換成別的名字了!”

陳心安看著她自嘲的樣子,有些奇怪的問道:“你喜歡這樣?如果不喜歡,為什麼不拒絕?”

顧傾顏平靜的說道:“我拒絕不了!

我爸是個爛賭鬼,欠了一屁股的高利貸。

我媽被氣的成了精神病,深更半夜跑去馬路上被過往的車子撞斷了腿,連肇事者都沒有抓到。

我一邊上學一邊打工,都維持不了家裡的生活。

做這個一天掙的錢,比我打工一個月掙的都多。

我為什麼不做?

尊嚴?底線?

這些東西,能讓我爸還上賭債嗎?

能讓我媽換的起藥嗎?”

陳心安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顧傾顏微笑著說道:“很爛俗是不是?

毫無新意的藉口,其實說穿了,就是自甘墮落,對嗎?”

陳心安搖搖頭說道:“你沒說謊!”

顧傾顏愣了一下,紅著眼圈說道:“謝謝!”

陳心安撇撇嘴說道:“我幫不了你什麼,當不起你謝我!”

“你已經幫了我了!”顧傾顏微笑著看著陳心安說道:

“洪堂花了重金來培訓我們,如果不能讓貴賓滿意,懲罰是很嚴重的。

而且還有可能終止合同,那才是我最怕的結果!”

陳心安張了張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不能去嘲諷人家的不知廉恥,自甘墮落,畢竟所處的環境不同,對待生活的角度也不同,他沒有資格去評判別人。

客房這一排建築往後,就像是進入到了一個寺廟的後院。

這裡也有一排房子,好像是過去僧人住宿的地方。

洪堂買下這座寺廟之後,就花重金進行了一番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