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老爹要對付你,可是他是他,我是我。

咱倆無冤無仇,甚至還有可能做朋友。”

陳心安微微一笑,也不在意呂鴻偉現在的態度,從身上掏出了一樣東西,扯過一個白色的磁碟,拿著手中的東西,在上面按了一下。

磁碟上出現了一個影象,二陳心安手中的,是一枚印章。

看到這個影象和那個印章,呂鴻偉像是被酒嗆到了一般,劇烈的咳嗽起來,驚恐的對陳心安問道:“你怎麼會有這個?”

陳心安微微一笑,搖搖頭說道:“這個你不用知道。我要找他們這些人,你只要告訴我他們的位置在哪裡就行了!”

呂鴻偉臉色大變,使勁搖著頭說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他們是誰啊?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陳心安拿過呂鴻偉的杯子,輕輕放在了桌角,然後用自己的手掌壓在了杯子上。

他微笑著對呂鴻偉說掉:“呂公子,我剛才說的很清楚,咱們先禮後兵。

我現在客客氣氣問你,如果你不珍惜的話,那我就要換一種手段了!”

在說話的同時,陳心安手掌往下壓。

底下的酒杯發出細微的破碎聲,然後被陳心安用手掌蓋在了桌子上。

陳心安把話說完,同時也把手掌拿開。

桌角上面,只剩下了一堆粉末,就像是被衝壓機壓過碾過一樣!

呂鴻偉臉上沒有絲毫的血色。

他就算不會功夫,也能看出陳心安這一手的可怕之處。

壓碎杯子沒什麼,可怕的是手掌竟然不會被玻璃碴給刺破!

更可怕的是,一隻手竟然能把玻璃碴給壓成粉末!

他的手掌難道是鐵打的嗎?

這要是壓在自己的腦袋上,還不直接把腦瓜給壓扁了?

陳心安冷冷看著呂鴻偉說道:“呂公子,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蠢。

既然要對付你,我怎麼可能不調查你?

我知道,何家的女人嫁給你大哥,你老爸也刻意培養你大哥接手呂家產業。

你一直心存怨氣,而且何家那頭老狐狸,其實更加看重你!

所以跟這幫人的聯絡,其實都是你在中間運作。

所以你最好告訴乖乖跟我配合,撕破臉對誰都不好!”

呂鴻偉看著陳心安,眼角抽搐。

他笑了笑,對陳心安說道:“你既然知道這麼多,當然也清楚我的目的。

所以這些人就是我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