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狗?是誰?”丘藝珍有些奇怪的反問了一句。

陳心安說道:“經常跟在阿石後面的那個孩子!他患的是先天性顱內腫瘤!”

“阿石……”丘藝珍似乎在努力的想:“先天性顱內腫瘤……噢,我知道了,是那個哭著上手術檯的小男孩!

那場手術是一個意外,那個花、花狗的身體很糟糕,在手術中出現了一些突然情況。

醫生也做過了搶救措施,但是很可惜,還是沒能搶救過來!

陳心安,你不會跟他也是朋友吧?

放心吧,他的後事我們已經處理好了,你不用……”

“丘藝珍!”陳心安怒喝一聲:“那特麼是一條命!

你怎麼可以做到說的這樣輕描淡寫?

你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

現在你告訴我這是個意外,是突然情況,你當我陳心安是傻子嗎?”

丘藝珍像是被突然爆發的陳心安給嚇到了,一句話也不敢說。

陳心安咬著牙說道:“短短几天,后街這邊就死了五個人!

全都是因為基金會出錢,讓大家去醫院治療的時候死的。

你的意思是,他們都是意外,都遇到了突然情況嗎?

你別忘了我是古醫傳承者!

這些託詞對我說根本沒用!

丘藝珍,如果你還拿我陳心安當成朋友,就告訴我真相!”

過了一會,那邊才傳來丘藝珍的喘息聲。

“陳心安,我把你當成朋友才勸你一句。

既然回去了,這邊的事情就跟你沒有關係了。

有些事,你知道的太詳細,反而不是什麼好事。

再說了,就算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真相,又能如何?

難道你還會回來嗎?”

哪怕你回來了,又能改變什麼呢?“

陳心安不說話了。

丘藝珍說的的確有道理,不管是什麼樣的答案,對於陳心安來說,都是無能為力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