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在局長辦公室談事情,目睹了整個過程,卻沒有露面。”

原來如此!

陳心安點點頭,看了一眼金戒指,沒好氣的對吳金榮說道:

“下次你別拿這玩意兒讓我認,你直接提著巴大吹的腦袋來問我認不認識,我還能給你一句準話!

不過你見到巴大吹幫我帶句話。

這小子可以啊,我讓他一年來一次找我,這傢伙來了一次就不見人了!

怎麼了?腦袋不疼了,還是找到神醫幫他治好了?”

吳金榮慘然一笑,搖搖頭說道:“他沒機會來了!

他已經死了!”

“啊?”陳心安愣了一下,眉頭一縮,看著他問道:“怎麼死的?”

吳金榮嘆息一聲說道:“被綠裝的人打死的!

這兩年泰瀾的情況非常的複雜,當權的和在野的矛盾越來越大。

雖然還沒有真正的打起來,可是各種小動作頻頻發生。

不過最倒黴的,還是我們這些商人。

因為不好站隊,但是又掌握著很多關鍵資源,就被兩邊的人哄搶。

可站了隊的人,又得不到很好的保護,所以經常被暗殺或者是火拼!

邦哈猜的石油公司,就是在一夜之間,被打倒了!

邦哈猜在逃離泰瀾的時候被綠裝伏擊,死傷慘重,巴昆也被一槍爆頭……”

陳心安皺眉問道:“瓦齊邦怎麼樣了?”

“陳先生居然知道瓦齊邦?”吳金榮一臉的震驚,不過又馬上釋然了:

“對啊,瓦齊邦的老大聽說也是華夏人,陳先生去了泰瀾之後瓦齊邦財得了勢,怪不得……”

陳心安也沒反駁他的自我腦補,只是靜靜的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吳金榮搖搖頭說道:“瓦齊邦也曾經想讓巴昆跟他們去普濟,可是巴昆卻說他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邦哈猜,所以只是把家人託付給了瓦齊邦。”

陳心安心中黯然,輕嘆一聲。

雖然跟巴昆是不打不相識,可是對於這個泰瀾地頭蛇,陳心安其實並沒有多少惡感。

再加上他後來變成了瓦齊邦的教頭,對瓦齊邦的崛起也給了很大的幫助,陳心安就更不把他當成敵人了。

現在聽到他竟然死的那麼慘,心中也是一陣唏噓。

李起在一旁對吳金榮問道:“那你是怎麼拿到這個戒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