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您能跑這麼一趟,但是隻能是讓您白跑了,對不起!”

王吉星神色焦急的對婦人說道:“媽,延俊醫生的飛針術我是親眼見到的,為什麼不讓他試試呢?

難道您不想看著我爸爸身體好轉,甚至是重新站起來嗎?”

婦人搖了搖頭說道:“你父親的身體狀況,我比你要了解的多!

他原本腿上就有舊傷,早晚會發作。

就算針灸術也沒辦法讓他徹底恢復的!

還有,飛針術和針灸術是兩碼事。

會飛針術不一定就會華夏古醫傳承針灸術!

這位先生年紀輕輕,除非是從出生就開始練,才能有針灸術的較高造詣。

不過這種情況,不太可能!

安全起見,也為了減少麻煩,我還是好意心領了,就不做招待了,請回吧!”

真是個固執的婦人啊!

平亨俊雖然沒有聽懂,但是卻看出了大家的神態,知道這是婦人不讓進門。

他聳了聳肩膀,一臉無奈的對陳心安說道:“延俊哥,要不咱們先走吧!

別怪依琴阿姨,她只是小心謹慎。

等以後大家熟悉了,咱們再過來也不遲……”

王吉星也嘆息一聲說道:“反正爸爸已經癱了那麼多年了,也不在乎這幾天。

今天害的延俊哥白跑了一趟,是我唐突了!”

陳心安微微一笑,對著他擺擺手,表示自己不介意,看著婦人說道:

“我不知道你們經歷過什麼,讓你變得這麼戒備。

不過我知道,你們並不滿足阿星只是做一名獄警。

你們其實想讓他進入戰鬥警察隊伍的,或者是做一名檢察官,對不對?”

婦人臉色一變,皺眉看著陳心安問道:“你在說什麼?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嗎?”

陳心安聳聳肩膀說道:“我只是猜的。

畢竟他父親在華夏的時候,曾經是一名特警,而且是功勳卓著。

即便來到了國外生活,作為警察的榮耀和驕傲,他也想讓兒子能夠子承父業。

進入了警務系統,卻只是一名獄警,這跟父親的期望,可是有點差距的……”

婦人臉色大變,怒視著陳心安叫道:“你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