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心安冷冷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到底想做什麼?

應該不只是搜刮大家身上的錢這麼簡單吧?

畢竟這也拿不到多少。

之前聽泰山說,這些人都是你們的錢。

還有一句:我還值點錢。

這倆句話是什麼意思?”

似乎已經覺得勝券在握,老蛭也沒有了忌諱,哈哈大笑幾聲,對陳心安說道:

“你還真是個人才,就從倆句話,就對我們產生了懷疑!

可又能怎樣呢?

還不是乖乖把小命操控給我們?

放心,看在咱們是同胞的份上,我讓你們明明白白的,不做糊塗鬼!

你們這些偷渡過來的,人比身上的財物要值錢!

坎巴罕有不少大廠,正需要你們這種沒有身份,又身強力壯的偷渡客,去做工幹活!”

這是直接被蛇頭給賣身為奴了!

眾人的臉色全都變了。

陳心安卻面無表情,指著郭招娣和鄒瑩說道:“那她們呢?”

老蛭一臉冷笑的說道:“當然是做她的老本行了!

坎巴罕有個紅燈區,最受歡迎的就是這些華夏女人!”

三個女子臉色發白,渾身顫抖的看著老蛭。

鄒瑩對他罵道:“我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

大家都是同胞啊!”

“呸!”老蛭一臉不屑的啐了一口,對她罵道:“誰特麼跟你這種香爐是同胞!

你也別裝成什麼貞潔烈婦的樣子,老子看著就噁心!

你特麼不是過來幹這個的嗎?

老子遂了你的願,你還不願意?”

鄒瑩哭叫道:“是,我是香爐,我下賤!

可是我沒有害過人啊!

那個老頭是自己興奮過度死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法院要判我刑,我不服,當然要跑!

我來印加的確是重操舊業,因為別的我不會做啊!

但凡我有別的本事,我何苦要當一個香爐?

而且我重操舊業也是我自己做,掙錢全是自己的。

你把我賣了,我做多少都得不到錢啊!”

就在這時,一名印加綠裝對著面前的金滿山踹了一腳,槍口別開他胸前的衣襟。

老蛭咧嘴笑了,對眾人說道:“把衣服都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