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是十指行走。

我在八號樓下面檢查,誰手心有塵,呵呵……”

眾人毛骨悚然,哀鴻一片。

胡兵苦著臉喊道:“我還不如去大瀑布下面走鴨子步呢!”

陳心安歪頭瞥了他一眼,嚇得他立馬一個立正,對陳心安敬禮說道:“願賭服輸!教官說什麼就是什麼!”

鷹眼輕輕踢了雷鳴一腳,笑罵道:“你小子行啊!

怪不得那麼鎮定呢!

你師父果然沒事!

累了吧?

被子拿過來,我幫你拿!”

雷鳴嘴角一翹,做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師父是什麼人?

神一樣的人物,怎麼可能跳水淹死?

你們是在搞笑嗎?

就算所有人都以為師父出事了,他這個做徒弟的也堅信,師父一定平安無事!

他明明走路都在打飄,一副站都站不穩的樣子,卻還是緊了緊身後的揹包,搖著頭說道:“不用,我撐得住!”

鷹眼也不強求,看了看他,再看看不遠處的陳心安,感慨罵道:

“靠,師徒兩個,都是變態!天生做兵王的料!”

收操回營。

到了大門口,分隊長和副分隊長,都老老實實接受陳心安的懲罰。

一個趴下,十指撐地。

另一個站在他身後,架起他的雙腿,這樣推著向前走。

走到一半路程,前面趴著的人站起來,後面推著的人爬下去。

換個角色繼續向前走,一直走到八號樓門口。

既然都聯合起來想整教官,那輸了就一起接受懲罰。

在黑山虎,這樣的做法是不會被禁止的,只要願賭服輸就行。

男人之間的較量,就這麼光明正大,彼此都不會記恨。

吃飯的時候,看著卞虎他們都是雙手哆嗦,拿不住筷子的樣子,陳心安很欣慰,多吃了兩碗飯。

看著他得意的樣子,幾名正副分隊長氣的牙根癢。

卞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哈哈一笑,對眾人說道:

“對了,後天就是一萬米跳傘訓練!

陳教官,我們還要向你挑戰呢!”

眾人立即像磕頭蟲一樣不停的點著腦袋。

陳心安愣了一下。

這個科目是他最排斥的。

別說一萬米,就算是一千米,一百米,他都不願跳!

對於一個有恐高症的人來說,上飛機的那一刻,命就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了。